深红继续说话,可疼痛令她蜷缩,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只那双漂亮眼睛死死盯着郑莺莺,“你也不会有好下场……”
“那也不关你事。”
“你以为在挑拨离间吗?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拿着无名之刃,以为会比好多少吗?
江河抱臂靠在包间门口,沉默着,眸光微垂。包间里是郑莺莺和深红,郑莺莺终究还是没让江河进去。江河本来也不想让郑莺莺跟深红独处,怕她听见什不该听话,被深红影响,但郑莺莺坚持。
房内,大小遥遥相对,却也没人说话。
时间缓缓流淌,直到靳丞给半小时时限还剩最后五分钟,深红终于抬起头,睁眼看向对面小姑娘。
“马上要死,对吗?”她已经预感到从命匣处传来灵魂震荡,唇边不由露出丝嘲讽,“都要死,他也不敢来见。”
这丝嘲讽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是对自己,还是对江河。但她心里竟奇迹般非常平和,丝毫没有即将面对死亡恐惧。
道先生有丈夫意思吗?”
“滚。”
“嗳。”
靳丞口头答应,行为依旧故,还要伸手去揉唐措头发。唐措觉得他过分腻歪,但也不把人推开,双手插兜走路带风,只当身上挂个大型配件,总之很酷。
靳丞就很喜欢他酷。
或许这得归功于K。她到现在还很诧异自己竟然会把过去对K和盘托出,就像他们不曾认识,就是简单倾诉者与聆听者。借着讲述,深红回忆起许多她已经忘记事情,也想起自己刚来到永夜城时模样。
江河说郑莺莺很像当时她,也许是吧。
恰在这时,疼痛袭上深红脑海,她登时脸色煞白,但还能忍着,没有表露出痛苦。郑莺莺见状,终于开口道:“不让他见你。”
“呵。”深红意味不明地轻笑声,“你手里拿,是无名之刃,对吗?”
郑莺莺蹙眉。
“荣弋肯定还隐瞒什,但屠神小队事情应该不会是假。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有种预感,旧事重提之后历史说不定会重演,们得想办法先把旧事给摸清楚。只是隔得太久远,恐怕还得费点功夫……”
两人说着,终于回到家。靳丞催促唐措去洗澡,唐措便把命匣先取出来丢给他,“你看着办吧。”
靳丞掂着手里木匣坐到沙发上,偏头看向墙上钟,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便拿出个类似胡桃夹子士兵玩偶。
他给玩偶上好发条放到命匣旁边,士兵便抽出腰间佩剑,下又下机械而重复地砍着木匣。那力道虽小,但无数次叠加依旧会给匣子造成伤害。
与此同时,红宝石酒馆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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