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眼神让深红很恼怒,她不由想起江河说那句“她像你”。
像什?
不过就是个山寨货!
“不是在跟你谈条件。”深红甩出红线缠上二楼唯还挺立根柱子,轻轻拉,柱子崩裂,砸向三人。
江河赶紧护着郑莺莺后撤,郑莺莺却忽然笑起来,那笑声里有讽刺有争锋相对也有丝幸灾乐祸。
站在他身后郑莺莺耳朵里却响起江河话,“拦住她,让冷缪带你走。记住说话,去找靳丞和唐措。”
“不行!”郑莺莺下意识伸手抓住他,却只抓住片转瞬即逝衣角。江河主动迎战,那黑色雾像雨又像风,转瞬间便遮住所有人视线,让周围片昏暗。
那黑色之中,还有红色在流淌。黑与红交织在处,美丽又危险,叫人看不清里面情形,但那偶尔从中溢出缕风,便能斩断百货大楼柱子。
轰隆隆声音中,碎裂石板和砖块不断往下掉,扶梯也从中断裂。天花板全部垮塌,却没有光透进来。
“走!”黑暗中,冷缪抓住郑莺莺手将她拉入空间裂缝,显然他也得到江河秘密传音。
你就为她,要再次背叛?”深红眼底是压抑不住疯狂杀意。
“你还是不明白……”江河攥紧拳头,说到半,却又忽然泄气。因为说什都没用,都不需要,眼前这个人永远也不会明白,她永远不承认——
年前,他没有背叛她。
但究竟是谁先对谁举起屠刀,这又有什重要呢?重要是现在。
“深红,不论过去怎样,现在背叛你。”江河抽出他刺客弯刀,“你要杀她,就先杀。”
可郑莺莺反手就是刀刺在他手背,迫使冷缪松手。她跌跌撞撞地从裂缝中跑回来,对着深红方向大喊:“你不是要那张卡牌吗?江河把它给,只有知道它下落!”
黑雾中红光微顿,下秒,席卷向郑莺莺。
冷缪看着这小疯子恨不得把她给宰,但思及她话中意思,还是毅然出手。跟他块儿拦住深红还有江河,但此时江河状态很不好,气喘吁吁,头发凌乱,身上还多几个血洞。
“说。”深红身上也受伤,但明显好于另两位。
“你先让们离开,再告诉你。”郑莺莺死死盯着她,虽然被深红气势压迫,双腿打颤,但眼神依旧凌厉。
深红:“你以为下不手吗!?”
“不,你下得手,你从始至终都下得手。”
“江河,你在逼。”
江河却不再答话。该说都已经说,该做都已经做,从前深红不会为他回头,现在深红更不会。
只能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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