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措也不急,继续说:“你可以告诉,无道除南六街,还有那些据点?你们又是怎跟深红联络?对,再告诉你声,苗七已经被救出来。”
“苗七”这个名字,终于让佩佩有丝反应。他手不可控制地颤颤,转头再度看向唐措,沙哑着问:“你能保不死?”
唐措:“能。”
佩佩:“能相信你?”
唐措:“能。”
厉、句比句冷,如锋利刀切割着他脑袋里神经,让他迅速崩溃。
“你闭嘴!”他大喊。
“为什要闭嘴?只是在跟你说话,可你同伴恨不得杀你。他已经被你那根诡异藤蔓折磨得死去G区,只要他能把消息传出去,想很快就会有无道人来清除你这个叛徒。你猜,他们会觉得你是临阵倒戈,还是根本就是——卧底?”
“不是,不是叛徒!你给闭嘴,闭嘴!”
佩佩除“闭嘴”,已经说不出任何反驳话来。他看着唐措,就像在看个可怕魔鬼,而自己倒映在他瞳孔里身影,是个被折磨得七窍流血可怜虫。
“啪——”理智弦终于绷断,佩佩精神海也如同被狂风,bao雨席卷而过,这次不止是针扎般刺痛,也不止眼睛里流血,耳朵里也有温热液体流过。
精神接连遭受重创,他承受力已经到达极限。
堂堂米八几壮汉,全身无力地倒在黑铁囚笼里,粗重喘息着,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打捞上来。
这时,唐措话又变得轻柔起来,带着丝循循善诱,说:“你只有条活路。配合们,杀死深红。”
佩佩没说话,双目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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