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
小姐也痛苦地蹲下来,抱着头,终于脆弱又无助地哭起来。她也许真知道,只是不愿意说,也许是真不知道,不愿意再追究。
所有人都死,只剩她个,追究又有什意义。
于公馆内外,只剩人和鬼哭声,隔着阴阳两界相互呼应。
齐辉时消化不小姐吐露出真相角,唐措和靳丞也还在思考,不过有点可以肯定——至少小姐现在不会
影响力怎这大。
“咳。”唐措被他盯得有点不自在,干脆走到窗边打断他注视。屋外小姐还保持着刚才动作,宛如定格,唐措没兴趣跟人探讨爱情,开门见山地问:“林婉到底爱谁?她爱于望月吗?”
小姐这才看他,歪过头,哂然笑,“是啊。她爱谁不好,偏偏爱是他。求而不得,便要将人毁。”
“小叔叔是个很好人。”
她顿顿,又说:“这些年住在他旅居国外时生活过地方,碰到他主治医生。医生告诉,如果他不坚持回国,还可以活十年。”
哐当声,床上女人痛苦呻吟着,渐渐失去呼吸。
回忆在折磨着她,神经传来钝痛,让她陷入疯狂,“她根本不配做母亲,如果不是她,这切都不会发生!”
靳丞神色却愈发冷漠,仿佛个袖手旁观看客,“哦,可她生你,她就是你母亲啊。”
“可她心里只有她爱情,她要爱情,父亲要爱情,他们都要爱,唯独不爱。”小姐说着,抬头望着黑沉沉天幕和愈发惨淡月亮,疯狂逐渐变成低喃,“他们到最后也没有选择。”
痴男怨女,随爱情生随爱情死,却多把痛苦留给别人。
说这些话时,小姐虽然看着他们,目光却没有落在实处,更像是在喃喃自语。
“他是个无线电专家。”
话音落下,小姐陷入长久沉寂,而于公馆二楼,传来女人凄厉而又哀婉哭嚎。这其中夹杂着悔恨、痛苦和绝望,就像千根针刺在人心上,密密麻麻。
唐措深吸口气,盯着小姐,继续问:“那阁楼那位呢?他又扮演什样角色?”
“不知道。”
靳丞看着她脆弱样子,余光不由瞥向唐措。其实在他短短三十多年人生里,他从未觉得爱情是伟大。
既然是私人感情,那就称不上大,快乐与苦痛都是自己,只为自己服务,与他人无关。不过美是美,痛苦有时也可以是美,恰如破碎心洒落地。
想到这里,靳丞忽然发现他最近真无论什事都能想到唐措身上,恋爱综合征吗?
可他都还没开始谈恋爱呢。
爱情究竟是个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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