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丞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那这样说,小姐特地找日记本,或许就为这份礼物。们得抢在荣弋之前拿到它。”
齐辉听到,终于忍不住小声问:“可那礼物在银行啊,们怎取?难道说小姐已经把它取出来?”
“可以打电话。”唐措此刻思路极其通顺,“日记说,是金城银行,民国时期有名私人银行之。电话簿上应该有银行号码,们打过去或许就能知道些什。”
可现在问题是,电话能打出去吗?就算能打出去,大概也只有1926年电话有用,电话簿也在那
1924年6月24日
恨她,但还是爱她。知道她心或许不在身上,但必将与葬在同处。
于望年记事风格也很简略,不常记,且每次也只有两句话。而这五篇里,除最后篇被唐措判定为是他刚进副本时所在时空,另外四个无法断定。
不过唐措有种直觉,剩下那个未知时空,就藏在这几篇日记里。
“1936日记本已经被拿走,所以荣弋没有在这里见过它。”靳丞道。
于望年日记本上共有五页较为清晰内容,分别记录着不同时间段发生事情。只是这五页纸上也沾几滴血,把些零碎信息挡住。
191*年10月*日
从未见过那般像丁香样姑娘,她必将心神掠走,否则怎能如此辗转难眠?
19**年*月10日
今日之喜,喜结连理,喜不自胜。
“对。”唐措点头。荣弋想要看到日记,除非他复刻唐措走过路,或者他在进副本前就知道情报。但如果他早知道,那根本不需要再与靳丞做什交易,所有时空全部解锁,他占优势太大。
他继续道:“1922年,于望月回国,1923年初,他们家四口拍合照,时间对得上。现在三个时间点,初遇、结婚、回国,你觉得哪个是关键?”
至于1920年那个,时间给得太准确,唐措反而将之排除。
靳丞略作思忖,“从1920倒推回去,于望年和林婉结婚日期应该在1918年以前。1916和1917最有可能。”
闻言,唐措眸光微亮,“1920年时小姐两岁,于望年为她准备礼物放在银行,等到十八岁时再取出。现在是1936,她正好十八。林砚东给情报,062,会不会是保险柜柜号或者密码?”
1920年2月6日
2岁囡囡,会叫爸爸。
为她准备最好礼物,存在金城银行私人保险柜,待她十八岁时再行取出。
1922年****
望月即将从大不列颠归来,甚喜,团圆之日可盼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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