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常年卧病在床,小姐能够得到来自母亲关爱定大打折扣,而她父亲又是那样个拥有极端控制欲男人。
她不能自由地学习钢琴,不能拥有正常家庭,甚至亲眼目睹灭门惨案。
恨是定会恨。
那她对阁楼住客又抱有怎样情感呢?
线索太少,靳丞没办法做出准确判断,但很快他就会知道答案,因为小姐突然抬头看向他。
说干就干。
靳丞微微笑,鬼点子立刻浮上心头,用力敲敲窗玻璃,朝楼下大喊道:“喂,楼下漂亮小姐,阁楼这位还没死透呢,他又活过来,你要上来看看吗?”
小姐没有回应,更没有抬头看。但唐措眼不错地盯着她,还是从她身上看到丝僵硬——她听到。
靳丞继续说:“看来他注定是要跟们死在块儿,不过——们都要被烧死,怎能让他死得太轻松呢?大侦探,你说对不对?”
唐措极其勉强地配合道:“嗯。”
。夫人被迎头痛击,整个身体往后退出好几米,神情痛苦,也更歇斯底里。
她再度冲上来,可这时唐措已经打开阁楼门,门开刹那,他侧身让靳丞进来,而后抬手个小火球,正中夫人面门。
“啊!!”夫人捂着脸,伤得猝不及防。
与此同时,唐措和靳丞却已经进门,虽然门挡不住鬼魂,但里面有于望月和阁楼住客,倒也不怕夫人再闯进来。
两人也没管屋里鬼,快步走到窗边,往下看。
她眼神里有愤怒。
这佐证靳丞猜想。不管小姐对阁楼住客抱有怎样感情,有多复杂,这种感情必定是正面大过负面。
抓住这点,他们或许可以牵制住对方。
然而,森冷鬼气忽然在背后爆发,不用回头,呼啸而来劲风可以告诉他们——身后鬼,因为他们举动而,bao走。
“哇哦。
靳丞顿觉有趣,“那你说们该怎做?”
唐措:“听你。”
从唐措嘴里听到这句话,靳丞真是受宠若惊,哪怕他知道这只是为唬人。
“这样吧。”靳丞眼珠子转,有主意,“不如用于望年枪杀他,那把枪里不是还有子弹吗?”
于望年作为小姐父亲,却让女儿从小生活在这样个压抑囚笼里,小姐恨他吗?靳丞认为是恨。
小姐还站在杂草丛生宽阔庭院里,脚边是空油桶,而她手里还握着块怀表。隔得太远,两人看不太清她表情,只见她幽幽望着于公馆,茕茕孑立。
靳丞:“她在犹豫。”
唐措:“心有挂怀。”
靳丞:“你觉得她真听不到们声音吗?”
唐措:“那就诈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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