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偷偷藏起旧钢笔,伪造夫人书信与阁楼那位暗通款曲,为无非就是夫人这个位置。这与她死前曾精心打扮勾引老爷动机致,可惜老爷似乎并不领情,枪把人给杀。
眨巴眨巴眼,齐辉顺着唐措思路推下去,“那纸条被客人发现,难道也是刻意安排?家丑不可外扬,如果这事被外人知道,那夫人定会死很惨。”
唐措没有答话,但他在破案时,从不吝啬于用最大恶意去揣摩罪犯心理。丫鬟必定在这件事里扮演不光彩角色,但她也低估老爷对夫人爱意。
尽管那爱里已经掺杂无穷恨。
“丫鬟尸体边掉落于望年日记,很多纸张被血污染,不过有几页还是看得很清楚。”唐措拿起日记本,翻到其中页,念道:“1924年6月24日,恨她,但还是爱她。知道她心或许不在身上,但必将与葬在同处。”
通话最后,唐措让齐辉告诉周大海,让他想办法探查阁楼。这周大海能被区区个地下室困住那久,还被于望月这个没有攻击性鬼吓到半死,可见也不是个多靠得住。
“们先整理下目前人物关系和时间线。”唐措转而拿出布袋,把书房和于望月房间里拿到东西取出。
三人靠着电话机围成圈坐下,唐措刚开始分析时齐辉还能听得懂,越往后他就越头雾水,不得不进行提问。
“等等,你说丫鬟想爬老爷床能理解,碎尸案怎就跟丫鬟有关?”
好歹是队友,条绳上蚂蚱,唐措耐着性子拿出镜子后收获那半截纸条和丫鬟房里旧钢笔,说:“你写两个字。”
“咦。”齐辉听着这宛如葬爱宣扬样话,不知道该说什才好。
靳丞会心笑,“你觉得1924年6月24日,就是你们所在那个时空?”
唐措点头,“没错。”
齐辉更好奇那错综复杂多角恋,“所以夫人和于望月还是阁楼那位,到底有没有……呃,过
齐辉狐疑着随便写两个字,写得不是很顺畅,因为旧钢笔笔头有些开叉,写折钩时容易勾住纸面。
但这又代表什?
齐辉仔细看那半截纸条上字,两相对比,终于发现点端倪。那纸条上字也像是这破钢笔写出来,如此来,丫鬟确实有嫌疑。
“可或许是她代笔呢?丫鬟不应该跟夫人比较亲吗?夫人生病,或许已经拿不动笔。”齐辉问。
“但这字像是描出来,比划停顿得不合理。”唐措道。个人随心意顺畅地写字,和描别人比划,写出来东西是不样,如果丫鬟是代笔,那根本没必要刻意伪造夫人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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