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热,眼见嘴唇也要不保,陆思言下意识想往后退,偏偏自己背后就是座椅,压根避无可避,那个本来该压在嘴唇上的吻倒是因为他偏头的动作落在了嘴角,自己说的吃其实没有什么特殊含义,纯粹就是想反击霍维森之前的那句话,然而被这么一丰富,加上那副暧昧表情,瞬间就变了味。
妈的,霍维森这家伙是出门没吃药吗?怎么有种自己下一刻就会被霸王硬上弓的错觉?不可能,不可能,现在怎么说也是在公共场合,这家伙好歹是国际级别的影帝,不对,应该说自己好歹也是万千少男少女的梦中情人,哪能这么容易就便宜了他,多少也得有个试用期吧?要不然怎么知道尺寸合不合适,硬度够不够,万一做个一两次就萎了岂不是中看不中用,不过这家伙那方面的技术好像还过得去,至少前几次自己都有享受到,脑海里渐渐被绮丽的念头充斥…
嘴唇突然被重重咬了一口,强制唤回他注意力,那处显然破了皮,稍微一动就疼得厉害,陆思言是个怕疼的人,这会自然忍不住朝罪魁祸首瞪过去,“霍维森,你属狗的吗?”本来想摆出副恶狠狠的表情,结果却因为不小心扯动伤口而溢出声呻/吟,微湿的睫毛,唇色红润饱满,衬着那头包裹住耳际的细软银发,顿时透出股浓浓的诱/受气息,让人恨不得直接把这人给压倒然后就地□□了。
眸色暗沉几分,霍维森抬腿压住想起身的小孩儿,凑过去在他伤处轻舔了几下,濡湿的感觉让陆思言身子本能地一颤,然后就感觉有道热气拂过自己侧脸,“现在还疼吗?”抬眼便撞入双深邃黑眸,刚想提醒对方嘴角沾了血迹,结果才刚说一个你字,那人就已经伸出舌尖舔尽,从陆思言那个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血珠是怎么混着唾液吞下去,连喉结滚动的过程都一清二楚。
“脸怎么突然变这么红?该不会是期待我对你做些什么更过分的事情吧?嗯?”低音炮般的性感男嗓径直钻入耳朵里,肆意骚刮着耳膜,带来一阵阵颤栗感,尤其是最后那个从鼻腔里挤出来的单音节疑问词,性感至极,陆思言只觉得浑身力气一松,整个人都彻底瘫软在他怀里,热浪一股股地往上涌,瞳孔湿润,眼尾也有春/色泛开去。
一看小孩儿露出这副乖顺模样霍维森就猜到应该是药物发挥了作用,伊甸园之吻既然能在黑市上可以卖到上万的高价自然有它的特质或者说过人之处,初时还可以用冰水压制些许,但等拿了霍香引燃就必须得与人交/合来解除药性,一旦**得不到疏解很可能做出些自己在平时根本不敢想象的疯狂事情来,如今最重要的自然还是让身体温度稍微降下来点,想法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