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什呢?顾安爵这家伙不止没觉得怕,反而开始期待起来,挣扎力度也小,反正贺凛也没打算放过他,明显是打算做到底,虽说这样环境他不大喜欢,但因着天道作祟,
刚才借着月光顾安爵便已经看清楚,绑住自己手腕竟然是条丝巾,白底,蓝格纹,明显是女人东西,也不知道贺凛从哪弄来,这会被他慢慢解开,仔细地绕几圈,然后又打上个死结,简直比特警还专业,让他连动弹都没法,只能任由身上这人肆意动作。
顾安爵正想开口说用不着绑这紧,自己又没打算逃,那人却已经不耐烦地抬起他双腿,强硬地分开然后半挂在手臂上,裤子被褪到膝盖处,隔着内裤,贺凛直接握住他已经起反应那处,揉捏几下,又恶意地拿手指按压,故意堵住小孔,指甲也刮擦而过,果然听到伏在自己肩头人溢出声短促呻/吟。
简直卑鄙,顾安爵忍不住朝他裸/露出来脖颈狠狠咬下去,牙齿陷入肉里,口腔里很快便有股浓郁血腥味弥漫开去,让他本能地皱眉,甚至还小声抱怨句**,贺凛本来还强忍着痛意,这会只觉得有些好笑,也不在意自己身上刚制造出来伤口,继续开拓阵地。
顾安爵还未反应过来,最后层布料也被彻底褪去,这会已经是九月,天气早就转凉,尤其是在夜间,温度更低,只觉得凉飕飕,贺凛大概也考虑到这点,立刻将自己身上穿着外套脱下来围在他腰间,遮掩得严严实实,偏偏隐藏其下手却肆意挑逗着对方。
从顶端直抚摸到底,动作温柔又细致,偶尔还绕着蘑菇头打转,指甲缓慢地刮擦撸动,甚至还故意堵着小孔不让对方发泄出来,等顾安爵恼怒地咬住他耳垂才终于松劲,那处颤颤巍巍吐出浊液来,又被贺凛迅速地涂抹到柱身上。点没浪费,几乎将自己从电视上学来技巧都用个遍,想方设法地抚慰对方。
毕竟第次,加上又是在这样恶劣环境下,至少前戏得做足,减轻些痛苦,贺凛想法倒是好,可惜顾安爵却不怎领情,只觉得原本还偏低体温迅速回暖,甚至有些燥热起来,像是燃把火,急欲找个宣泄口,偏偏那人动作还缓慢至极,让他顿觉不满地蹙眉,“学弟看来是不行啊。”声音里含着浓郁挑衅意味。
“呵~”贺凛被气笑,沾着浊液手指径直探向对方隐秘那处,褶皱小口这会因为动情已经张开些,微微蠕动着,但依旧很排斥异物进入,只伸入个指节便卡在那里动弹不得,贺凛又将手指撤出去,顾安爵以为他是要想办法再做点润滑,结果那家伙点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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