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发出微弱而昏暗光,地上树干枝叶斑驳如鬼影,张牙舞爪,无端透出股诡异感,顾安爵其实不喜欢这种潮湿环境,贺凛却不发言地往前走,说话也没回应,他也只能不放心地跟上去。
两人最后在小巷尽头停下来,角落里堆着大堆垃圾,散发出难闻腐臭气息,顾安爵本能地皱眉,“贺大少该不会就住这种地方吧?”倒不是出于嫌弃,纯粹觉得按照贺凛那家伙背景和个人癖好,怎看也该是享受生活人才对。
顾安爵称呼明显有些不同,贺凛却没在意,转头淡淡地吐出句,“这里很偏僻,白天也没有人经过。”两人面对面站立着,只能看清大致轮廓,连五官都有些模糊,唯独声音清晰异常地落在顾安爵耳边,很平淡语调。
如果有光线,顾安爵大概很容易发现贺凛那双眼睛这会已经成浓郁黑色,像是墨池,但很显然,巷子深处黑漆漆,他还没反应过来那句莫名其妙解释是什意思,自己就已经被猛然压在墙面上。
背部被磕得生疼,连手臂都有种蔓延开去麻意,潮湿气息和青苔味道不断往鼻子里钻,最浓烈莫过于贺凛呼吸时喷洒在脸上热气,手被抬高束缚在头顶,顾安爵都要怀疑这家伙是早有准备,不知道用什东西迅速地打个结,柔软却又深深勒入手腕,让他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身上这人压制着,连双腿都被强行卡住。
“看来你没听明白说话,这里很偏僻,不管做什事都不会有人发现,当然,如果你想让所有人都看到,南岭高高在上学生会长尹思源这会正被人压在身下,也不介意。”贺凛似乎是想到什愉悦事情,闷笑出声,拖长调子竟透出前所未有磁性,性感得塌糊涂,“所以……你最好还是乖乖比较好。”
怎莫名有股鬼畜感扑面而来,这种类似于你喊啊,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台词不应该是小言剧里才会出现吗?走错片场吧,顾安爵下意识咽口唾沫,心内暗咒,自己该不会是玩脱吧?总有种要出事预感,不过他也相信贺凛不会真正伤害到他,所以并没有怎挣扎。
“别再想着什陆泊宁,其他人也不要想,只有们,会让你脑海里完完全全被占据,每寸皮肤都彻底沾上味道。”似乎是发现他在走神,敏感耳垂突然被用力吮吸下,然后又拿牙齿细细碾磨,微微刺痛,更多却是抑制不住酥麻感。
顾安爵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栗下,喉间溢出声细碎呻/吟,像是刚出生小奶猫,很短促,但也足够让贺凛捕捉到,眼底郁色总算散些,但动作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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