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压在自己肩头手拂开,甚至还刻意避开贺凛视线,“除公事,不认为还有什其他理由值得学弟特意来找。”声音疏离至极,贺凛也不在意他冷淡态度,反而勾唇露出抹笑来,坦然道,“确是为私事来,想问会长个问题,个……困扰很久问题。”视线在对方脸上停顿几秒,最后落在嘴唇上,大概是因为顾安爵刚喝水,这会显得红润异常,笼着层水汽,像是饱满红樱桃。
喉咙突然干渴得厉害,眸色也越发暗沉,差点就不受控制地扑过去,贺凛好不容易才把莫名涌起冲动压住,长腿迈,直接绕过办公桌,将想要起身某人又按回座椅上,并且牢牢锁在自己怀抱里,微低下头,“在礼堂时候就想问,对其他人都能那温柔宠溺,怎换成就摆出张冷脸,连话都不愿意多说几句,到底是为什?嗯?”最后那个鼻音性感得塌糊涂。
两人这会靠得极近,温热呼吸轻拂过侧脸,然后落在□□出来脖颈,痒痒,更多却是迅速蔓延开去酥麻感,顾安爵内心无声地骂句脏话,抱什抱啊,劳资还没原谅你呢,还不是因为你丫来就和汤雪扯上关系。
虽然清楚是天道从中作梗,但自己这小心翼翼地等两年,好不容易等到还是个有官配壳子,心内难免觉得憋闷窝火,不管不顾地想要发泄,那种时候也不会去过多地考虑后果,现在看来,这家伙似乎有点反常,该不会逼得太过黑化吧?
“学弟大概是对有什误会,你能站起来好好说话吗?可以解释。”顾安爵有些不适地挣扎下,却立刻被拥得更紧,肌肤相贴地方有源源不断热度传来,贺凛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他肩头,像是只温顺大型犬。
但动作却十分强势,铁臂将顾安爵箍得紧紧,甚至还恶意地在他耳垂轻咬下,声音暧昧又含糊,“解释就不需要,其实转学来南岭是因为做个奇怪梦,梦里有个声音告诉,所有问题都会在那里找到答案,还会遇到生命里最重要那个人。”
“学弟不觉得这样故事开头有些太老套吗?”明显是拆台语气,顾安爵还直接不给面子地笑出声,好在贺凛承受能力远比他想象中还要强,顿两秒就继续道,“入学时候就听说过你名字,说得多,也开始好奇,甚至偷偷在论坛上查过资料,说老实话,是为你才进学生会,这种吃力不讨好事以前压根没兴趣,就连现在也没多大兴趣。”
“既然不喜欢也没必要这勉强自己,不是吗?相信除你还有很多人可以胜任艺术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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