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段沧澜发现不对便开始强行冲破经脉,趁对方不备时借着秘宝拼死逃离无极宗,魔功大成后便将宸阳子抓到昆仑教,封住丹田,又剃去手脚,只剩下光秃秃头颅,做成人彘浸泡在药水里折磨数十年才捏碎元婴。
段沧澜性子冷淡凉薄,除去身为师父宸阳子,就只对琉月,这个与他以前幼妹沧月模样有几分相似,连名字都带个相同月字小师妹才是真正上心,有什好东西都先给她留着,不管丹药还是法器。
对于段
活下来,都是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你……”两人视线恰好相对,对方眸底酿开墨色像是团阴云朝她笼罩下来,衬着周围摇曳绿色荧光,以及白色头骨,更显得诡异,琉月只觉得喉咙有些干涩,好不容易才挤出句完整话来,“师兄你怎……怎可以杀师父?就算……”
“就算他想□□,也应该笑着说师父您请吗?”顾安爵不等她说完便打断,脸上表情很平静,嘴角却慢慢勾起个弧度,带着些许讥讽意味。
他手上血迹还没清理干净,温热而粘稠,白衣也被染得变色,发丝凌乱地披散在肩头,更显得十分妖异,那双眼睛深深注视着对方,只几秒又移开视线去,像是不愿意再看见她。
“师妹,不,琉月,知道吗?现在对你很失望。”声音轻缓,却像是记重锤狠狠击打在琉月心间,让她眼眶下就红,垂在身侧手也不由收紧,指甲狠狠陷入肉里,却感觉不到痛。
想起以往段沧澜对自己好,琉月更是什话也说不出,只能胡乱地摇头,好半天才重新找回自己声音,哽咽道,“,师兄,没有想害你,不是故意,那药是师父给,说是普通迷药而已,之前根本就不知道……”
“不知道什?不知道会封住经脉吗?不知道宸阳子是想把当炉鼎吗?这种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顾安爵嗤笑声,突然又软音调,“那多上品丹药,甚至连自己都舍不得用灵泉也浪费在身上,算起来,还应该感激他才对。”
面前漂亮美人儿哭得梨花带雨,见犹怜,如果换作别男人,大概早就忘她是害自己落得之前那般尴尬处境帮凶,只想将美人儿揽入怀里温言软语地细细安慰。
顾安爵心底却没有什过多感触,别说是幻境,就算换作夙风月本人,他也是这样态度,或许还更冷,他可不会有什所谓怜香惜玉之心,无心之失,说到底也是过错。
有些错,并不是句对不起就能轻易弥补,况且,这件事早已经成段沧澜心内埋藏那根毒刺,扎得极深,碰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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