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脸严肃啊，你们这些当警察
都喜欢用审查犯人眼神交流吗？”
“你怎知道
现在当警察？”
“噢，平时经常跟你父亲联系，跟他汇报下池烈在学校情况。”雁回轻描淡写地说，“有时候也拉家常，他就顺带聊
聊你。嗯，其实以前就觉得，这是最适合你职业，像你父亲样。”
池钰手指收合，指尖在掌心里打个转儿。
“好，旧以后有机会再叙，先谈正事吧。”雁回随手从窗台上拿起本笔记，翻到记录池烈平时表现那页递给池钰，“不知道你们家里怎想，建议是给他找对家教，反正池烈在学校里也跟不上大家进度，不如直接回家里自己学习，省时省力，你觉得呢？”
介绍讲到半就卡住，眼睛在对方轮廓深邃五官上移不开，犹豫两秒才不确定地问：“雁回？”
雁回浅笑，慢条斯理地开口：“您是？”
“……你认不出吗？”池钰顿，颇感意外，“是——”
“池钰。”雁回打断他话，眉眼舒展开温和弧度，“开玩笑，怎会认不出来。”
没等池钰来得及寒暄几句，又听到雁回用那曾经熟悉漫不经心口吻继续说道：“当时像个变态样，三句不离你弟，每天还要跟们汇报他又长高几厘米。”
意思就是不让池烈在学校上课。池钰认真思忖这个提议，也未尝不是个合适办法。反正最后目都是为高考，只要能把成绩提上去，用什方式都无所谓。
池钰点点头，“回去跟爸商量下。”
他仔仔细细把本子重新看遍，又想起拿手机拍张照，抬头时对雁回道：“加个联系方式吧。”
“嗯
池钰怔怔，随即苦笑起来：“你可真是……每次都拿这件事说。”他打量着雁回，慢慢走近靠在窗台旁，“刚才你进教室时候戴眼镜，开始没认出来。你还真是又变帅好多啊。”
“还是你看起来变化更大些。”雁回保持礼貌地回话，瞥池钰眼，“找聊你弟情况？”
“原本是这打算，”池钰嘴角依然保持标准大方上扬弧度，“但现在，还是先聊你情况吧。”
气氛出现短暂沉默，池钰目不转睛地盯着雁回，对方则泰然自若地作出思考状，耸肩回答：“？也没什好聊，如你所见正在这儿当个音乐老师混日子呢。”他漆黑眸底也含着笑意，“记得们高中时唱过那首《光辉岁月》吗，学粤语真是太难啦，所以现在就要求学生们也必须经历下这种痛苦。”
雁回声音爽朗地笑两声，却发现池钰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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