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什都不知道!那个甫子昱每次见面就只会要求殿下说什‘保佑子昱身体健康,平平安安’,他听着觉得高兴,又可曾知道殿下为这句话,难过多长时间!?”
忍不住大笑,质问他:“你究竟觉得自己有什资格,能够带他走呢?”
那人瞥眼,眼神冰冷。不屑地哼声,嘲讽道:“你以为自己能给他幸福?可是不要忘,他所有伤痛,都是你手造成!”
顺帝目光闪烁下,看着他动摇,心里升起恶意快感。
“他为什要呆在冷冰冰皇宫里?”问,“你可知道他在那个地方过着怎样生活?”
“从小到大,可曾有人真正关心过他?有多少次,你不分青红皂白就罚他板子?有多少次,你让他在寒冷雪夜跪就是整晚?”
。
也不想放弃,守护那多年宝贝,就这样让个曾经想毁他人夺走,实在会心有不甘。因此即使知道没有成功希望,还是雇船,让那个姓穆把他送走。
慢慢地走向那个灯火通明地方,越是靠近,心里就越是愤恨与不甘。
想起很多事情,很多以前让心痛与难受事情。
想起殿下受伤样子,难过样子,从噩梦中惊醒样子,还有站在热闹人潮中,却依旧掩不住寂寞样子。
埋在心底怨气终于得以爆发,看着那人眼里浮起点点心痛与悔恨,越说越快意。
“你可记得他六岁时与甫子昱打得那场架?就是之后他被罚跪祠堂三天,关禁闭个月那次?定不记得吧?”弯起嘴角,“你知道为什向乖顺他会主动打人?因为甫子昱故意摔坏皇后送给他当护身符玉佩,为那面玉佩,皇后可是彻夜祈福三个月。”
那人蹙起眉,似乎想起那件事,唇角翘得更高。
“皇后祈福三个月,他就在门外默默地守三个月。你知道个六岁孩子忍着寒风听自己最亲近人彻夜为别孩子祈福,心里是怎样感受?你知道自己如何奢求也得不到东西,被别人当垃圾般扔掉会是什样感受吗?定不知道吧?你唯知道,只有不问缘由地罚他而已!”
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愤怒。
他受过多少委屈,高高在上帝王可否知道?
定是不知道吧,因为殿下从来都不会说。
他不埋怨,不哭泣,受伤时候就个人躲起来,默默地舔舐伤口。
可是,却不想让他伤痛独自腐烂在黑暗中,要说出来,要让那人,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曾给他带来多大伤害。
顺帝站在最前面,看着眼神就像在看什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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