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勤盯着阿梨,看他自己将头盔戴上。这次,他没有戴反,还用包裹得圆乎乎左手拍拍头盔。
砰砰砰——
阿梨哈哈大笑。
他们到达巫台山公园时候,时间刚刚过下午四点钟。太阳将下不下,整座梨花林笼罩在懒洋洋日光中,浅淡浓厚,温和得像是煮好吐着泡泡米酒,微醺,温暖。
辛勤将自己车停好,带着阿梨往公园深处走去。他还帮阿梨背着沉重黑包,阿梨则身轻松,脚步轻快,毫无负担地走在前面。
去医院检查后,情况挺乐观,伤口不深,也没有感染。医生给做消毒处理和包扎。全程阿梨都皱着眉头,表情看起来极为痛苦,直找机会想把手伸回去,遭到医生无情教育。
“男孩子怎这娇气怕疼?”
阿梨小声反驳道:“男怎不能怕疼,这个标准也太奇怪吧?”男猫生不小崽子是真,但是怎可能受伤不疼呢?
辛勤直站在旁边,看着阿梨,抿着嘴笑。
阿梨头乱糟糟短发,看起来毛绒绒,似乎触感很好,让人忍不住想要摸把。他侧着身体对着医生,浑身肌肉紧张,用眼神无声地抗议着。不知为何,让辛勤想起以前斯巴达去诊所做检查情形。明明很害怕,偏偏还要装作很厉害模样。扎针就原形毕露,定要缩在他怀里才肯伸爪子。
梨花已经全开,摇摇晃晃地停在枝桠上,只要再来夜春风,这些洁白花朵就会呼呼往下落,落到地上,吹进风里,结束这年□□。
人类语课老师曾经说过,落梨花雨景色是相当美,所以古代人类才会说娇美女孩子哭起来像是梨花带泪。阿梨停在棵大梨花树下,望着整片花云,发起呆来。
现在没有风呢,怎样才能让咪呜看到漂亮梨花雨呢?
辛勤也停下来,这里就是斯巴达安息之处。两年过去,这里切似乎都没有改变。辛勤蹲下来,用手轻轻摸摸树干。
饼饼,今天也有
辛勤伸手,拍拍阿梨肩膀,无声安慰他。
阿梨叹口气,认命似将手放回去。
从医院出来后,阿梨整个人都蔫,左手被医生包扎得严严实实,被嘱咐不能沾水不能用力,小心伤口再次裂开。其实辛勤有些怀疑那个医生是不是故意,因为阿梨伤口本来看着没有那严重,结果却被包成木乃伊模样。
辛勤将头盔再次递给阿梨,说道:“你要去巫台山吧?送你。”
阿梨原以为他们要就此分道扬镳,没想到还能再抱路,对于刚刚被医生折磨不愉快事情瞬间就释怀。他扬起个灿烂笑容,连连点头,说道:“好呀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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