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儿,池明知拿着支玫瑰花过来敲
“你懂什呀,还艺术家呢,你就是个榆木脑袋,谁和你搞对象谁倒霉死,是吧弟妹。”
池明知冷静地笑下,“你要是不知道叫什可以不叫。”
“那怎能行呢?家人弄得那生分,来,弟妹吃菜。”
“确实是家人,你长这大没少管叫爸爸。”
宋天暮心想这不比晚间新闻好看,他饭都不想吃,抱着碗看戏。
池明知说好,把抽屉推回去,伸手去解他睡衣扣子。
周末两个人开车去陆凯扬家,陆凯扬正在厨房忙活,陆珍刚被阿姨哄睡。
宋天暮放下带过来水果,问陆凯扬:“嫂子呢?”
“你嫂子和闺蜜去温泉酒店过周末,这两天都不回来。”
菜上齐,陆凯扬坐下,对他们说:“最近挺好啊?”
头吃饭呗,他们就是想看看你。”
洗漱完起上床,池明知抱着他接吻,亲会儿两个人都挺有感觉,宋天暮问池明知想不想做,没想到池明知摇头说不。
宋天暮:“其实上回就想说,发现你现在都不敢用劲儿,你是怕把脑袋撞散黄吗?”
池明知:“你能换个不这吓人比喻吗。”
也不知道为什就觉得很好笑,宋天暮搂着他笑个不停,让他凑过来听听自己脑袋到底散黄没有。
看半天,宋天暮被两个人轮流训顿,会说他挑食会说他不好好吃饭,他觉得以后还是别做得这明显,好歹掩饰下,边吃边看也行啊。
到约好时间,池明知开车带宋天暮到酒店,陆凯扬这回还挺下血本,订个总统套。
花店人搬玫瑰花来,捧又捧,房间里很快就满是玫瑰花香。
说是让宋天暮来帮忙,其实陆凯扬这个不让他干那个也不让他干,宋天暮只好坐在床上拿打气筒吹气球。
有几个面生人,应该是陆凯扬朋友,起帮着布置。
“咱们不是上礼拜刚见过吗?”宋天暮说:“怎觉得你好像有事要说呢。”
“哎呀,这不是想请你们帮个忙吗?”
“什忙?”
“你嫂子要过生日,想准备个惊喜,订个酒店,想请你们帮忙布置下现场。”
“老夫老妻还挺浪漫。”宋天暮给自己夹筷子白菜卷肉。
“你笑点越来越奇怪。”池明知拍拍他屁股,“睡觉。”
“睡不着啊。”
池明知亲他下,拉开床头柜抽屉拿套。
机票和合影被放在里面,宋天暮坐起来看,随手抽出张,发现上面画个鸟巢。
“那时候鸟巢刚盖好呢,都六年。”他似乎有些唏嘘,“改天开车去附近转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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