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气,不生气,宋天暮不断提醒自己。
因为这都是自找。
嗯,都是他自找,自找,所以不能生气,生气是用别人错误惩罚自己,生气是无能表现,生气是不理智行为,人生就像场戏,他若气死谁如意。
宋天暮直在心里念叨着这几句话,坐公交回到学校,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不懂不生气这三个字到底是什意思。
第二天他睡到中午才醒,出不少汗,衣服潮乎乎,室友们都在寝室,有在看书有在打电话,宋天暮下楼洗个澡,再回来时候室友说:“宋天暮,你电话刚才响。”
他穿好衣服准备离开,池明知说:“你不在这睡吗。”
“不。”
“那你明天还来吗?”
宋天暮抬头看他眼,以为他要给自己过生日。
“还想吃糖醋排骨。”
够外面饭。”
宋天暮不禁想起初中时候池明知把自己当弟弟似照顾,他越是回忆就越确定那都是假象,池明知根本就不会照顾人,他只是在展示他礼貌罢,或者说他觉得作为个品学兼优人,他就应该那样对待团体里比较弱势弟弟,这样才能显示出他是个“好人”,现在两个人混熟,他没必要再装好人,也不怕宋天暮觉得他欠揍。
不过,宋天暮想到他那时候为自己和体委发生冲突,又想到那天八喜,这倒不是假,池明知还是对他挺好,只是在家被人伺候惯,本质有点少爷秉性罢。
“要是死在你家里陆凯扬会替报仇。”宋天暮推开他起身去做饭。
饭做好,池明知爬起来吃,宋天暮吃不下去,只喝些番茄蛋花汤。
宋天暮拿起来看,是陆凯扬。
“弟!”陆凯扬在电话那边说:“你在寝室吗?你们寝室楼怎走来着?来找你。”
宋天暮换衣服下楼,邢琳和陆凯扬在起等他,陆凯扬手里还拎着蛋糕。
“生日快乐
宋天暮心平气和地说:“你去吃屎吧。”
“你到底来不来?”
“再也不想看见你。”宋天暮穿鞋,连鞋带都没系就出门。
如果有选择他宁愿去当狗,当狗就不会暗恋池明知,也不会被他气死。
所以之前他根本就不记得自己生日,都是陆凯扬提醒,今年陆凯扬没有提醒他就忘吧?
“你要是记得打伞就不会感冒。”池明知给他夹筷子青菜,“给你买十把雨伞放在寝室得。”
“你能不能闭上你狗嘴。”
“……”
宋天暮吃他夹给自己青菜,喝掉碗里汤,起身说:“睡觉去,别烦。”
宋天暮觉睡到八点多,醒来以后还是难受,不过没那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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