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但是。
宋天暮
大脑突然死机，他已经脑子里排练到把池明知赶去客厅，手指却没办法动弹
下。
他默许
这种行为。
直到最后，他觉得有湿漉漉液体滴在他腿上，他依然保持默许。
事后回想，池明知其实只是边摸着他边给自己打发，但这件事带来连锁反应几乎改变宋天暮人生。
陆凯扬其实也没怎
喝过，纯粹好奇，池明知陪他喝几罐，宋天暮郁闷地看着他们，心想你们两个没救。
陆凯扬纯粹是个没酒量还爱得瑟，喝没多少就满脸通红地跑去卫生间吐。然后躺在沙发上睡觉，叫都叫不醒，池明知拿毯子给他盖上，看上去比他清醒许多。
“睡觉吗？”宋天暮说。
“嗯。”池明知关掉电脑。
宋天暮想去客房睡，但是客房刚换个新柜子，味道很大，没办法，他只好和池明知挤张床。
要分开，没想到池明知让他们去他家玩电脑。
陆凯扬呜呼声，恨不得现在就去，宋天暮只好陪着他起去池明知家。
陆凯扬让池明知教他玩红警98，他很快就沉迷进去，玩得不亦乐乎，七点多时候，他问池明知：“你爸妈今晚回来不？”
“他们没在国内。”
“太好！”陆凯扬说：“你家冰箱里是不是有酒。”
切都是自作自受，宋天暮只能这说，他不会去怪任何人，包括池明知，因为默许人是他自己。
第二天他八点多才醒，池明知已经洗完澡，坐在床边等他。
无穷无尽尴尬弥漫在卧室里，池明知几次都想开口，但是他不知道说点什。
宋天暮低头看看，自己腿已经被擦干净，但还是能看到点点干涸印子。
该怎办呢？宋
虽然洗漱过，但他还是能闻到淡淡酒味。
睡到后半夜，他难受地醒过来，感觉有人在摸他，脖子那里也痒痒。
他清醒过来，知道是池明知。
他也知道自己应该马上开灯，踹池明知几下，问他是不是喝多发神经，然后把他赶到客厅去和陆凯扬起睡沙发。
因为这只是个尴尬误会，要是他不说，也许池明知酒醒都不知道有这回事，他们之间也可以回到原来相处模式，造成最严重后果就是让池明知知道以后在外面不要乱喝酒，因为他喝完酒当时不醉，要过会儿才会发酒疯。
宋天暮：“……”
“回家，哥。”他说。
“明天又不上课，今晚在这睡呗？”陆凯扬盯着屏幕头也不抬。
像是为弥补自己对朋友们这久忽略，池明知说：“在这儿睡吧，等会儿别忘给家里打个电话。”
然后他去冰箱里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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