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凯扬站在远处冲他喊：“过来啊！”
陆超英拍拍他肩膀，宋天暮跑过去，陆凯扬说：“你和
爸说什
呢。”
“他说你有狂犬病，让离你远点。”
“什！”陆凯扬大为震惊，“不可能！”
“嗯，因为在逗你。”
鸡飞狗跳，四个人去
影楼，照片拍
组又组，把陆凯扬累得不行。
“为什要拍照片呢？”他问。
“留个纪念呗。”陆超英说：“十几二十年之后，你们俩可能就跑去别
地方闯荡，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回家，到时候们家人坐在起翻翻照片，不是很好吗？”
“是呀。”林子淑抱着小女儿笑得很开心，“多拍点，多留点回忆。”
拍完照片，陆凯扬最先窜出去，陆超英叫下宋天暮，看样子有话对他说。
“你敢这和你哥说话！”陆凯扬要把他撂倒。
“妈。”宋天暮说：“哥打。”
“凯扬，别欺负你弟弟。”陆超英拿着两条领带比来比去，问林子淑：“哪条好点？”
“银。”宋天暮说。
“蓝。”陆凯扬举手。
他碰都不要碰，自己能睡他床，能被他抱下，是因为自己比较讲卫生。
而且他缺个弟弟。
“哦。”宋天暮把洗好筷子放回去，“等下陆凯扬回来们要回家，今天说好要去拍全家福。”
“好。”池明知说：“你妹多大？”
“八个月。”宋天暮说：“还挺可爱，你哪天去们家话可以玩下。”
陆凯扬：“……”
“天暮，想好报哪个高中吗？”
“实验吧。”宋天暮说。
“好，别有太大压力，顺其自然，就算差点分数，叔叔也尽量让你去念。”陆超英说：“凯扬这孩子太不成熟，他不高兴，别人就别想过痛快，现在咱们家里能和和气气，都多亏你，你是好孩子，叔叔很喜欢你。”
“没什啊。”宋天暮说。
他不想做过多剖白，比如说也很喜欢你们，谢谢你对妈好，因为觉得过于肉麻。
“银！”
“蓝！”
“你们两个别闹！”陆超英要被两个儿子气死，“到底哪条？”
陆凯扬抓起蓝色那条往他脖子上勒，看架势要弑父。
“蓝好看！”陆凯扬把领带收紧，“爸，你听，蓝特别好看！”
“又不是小猫小狗，还玩下……”池明知笑起来。
2000年1月1日，星期六，陆超英和林子淑带着三个孩子去拍全家福，陆凯扬和宋天暮都穿着西装打着领结，陆凯扬站在镜子前陶醉半天，逼宋天暮夸自己帅。
“帅。”宋天暮说。
“你别这敷衍会死吗。”
“会被你烦死。”宋天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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