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你姐姐,能管你哥也叫哥吗?”
直在驾驶座安静开车林洲先生被塞口突如其来大瓜,内心波澜汹涌,但面上丝毫不显。他先将咖啡冻女士送回家,目送她脚踩云朵晕乎乎地飘回家去,然后又尽职地将他诺两兄弟送回刘家村。
罗飨在车上补觉,下车时精神已经好上许多。他诺拉着他手,礼貌地和林洲先生道谢。
在门口迎接他们是多日不见林绛。他怀里捧着本厚厚账簿,脸色发青,副精神不振模样。他头发长长不少,也没打理,直接用条发绳系扎在脑后,发丝打绺,油腻泛光,看得出来是很多天没洗头。
向来热爱搓澡小海獭顿时有些爪痒。
网中自有香瓜田,网中自有狗粮堆。
他诺朋友战利品先生曾经和他提到过,人类网络中内容不可尽信,他就曾被无数免费狗粮无良诈骗信息欺骗过。鉴于此,他诺对网络之瓜上免费瓜这条声明持谨慎怀疑态度。
在咖啡冻女士反复解释吃瓜为何物,且再三保证瓜都是免费不要钱之后,他诺这才半信半疑地不再多说。
反倒是咖啡冻女士看向他眼神越来越复杂,几次开口,吞吞吐吐,脸欲言又止模样。
他诺看看她,然道:“你是想要大哥签名照吗?”
他差异道:“你身体不舒服吗?”
林绛眼尖,远远瞧见留在车上没下来林洲先生,下意识地用手指捋捋头发,徒劳无功地想让自己形象好些。
听见他诺询问,林绛叹气道:“别提,这两天不舒服,又不想洗头,又秃又油,做人真是麻烦死。”
他还是只毛绒绒时候,可没像现在这般脆弱,动不动就感冒发烧身体虚。最最讨厌是,人类头毛很容易黏上脏东西,两天不洗头就能油到苍蝇都站不住脚。而多数猫咪都不爱洗澡,林绛也是如此。他还记得自己以前两年都不用沾水,毛发依旧柔顺干净,只要每天舔舔就好,根本不用费心。而现在,他再也舔不到自己脑袋不说,属于人类口水也同样失去清洁作用。这让讨厌水林绛
咖啡冻女士愣,下意识问道:“可以吗?”
他诺点点头,很大方地表示:“当然可以呀。”
水獭大哥刚出道那几年,他们很多邻居都拥有过他签名美照呢,人爪份。贴心水獭大哥还经常打打地给小海獭寄签名纪念品,让他送给需要小伙伴做礼物。
咖啡冻女士目光开始热烈起来,伸手用力握住他诺双手,真诚承诺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失散多年、没有血缘关系亲弟弟。”
他诺头雾水地回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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