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很疼。”他诺挥舞着爪子,慌忙低下头,自己拨楞几下耳朵。
其实真地不疼,他只觉得耳朵尖儿烫烫。耳朵定发红,心虚小海獭这样想着,幸好毛毛是黑色瞧不出来,不然多羞獭,嗨呀。
而另头,刚刚挥别罗飨和他诺麻辣烫先生此刻正瘫坐在沙发上,宛若尊柔软得不成形泥塑。对于这位新到任囿司大人,他早有耳闻,却不以为意。毛春城成精史由来已久,精者甚多,道法有别,众难
幸好罗飨欣赏够小海獭焦急神色,最终还是点点头。
“你知道林洲在哪儿?”罗飨问道。
“不知道。”他诺理所当然地摇摇头。
“那你怎找?”罗飨瞪他眼。果然计划这种东西于海獭而言是不存在。
他诺缩起脖子,道:“本来是想靠野性直觉找人。”
两人才进电梯,他诺忽然反应过来,不解地问道:“杨某是谁?麻辣烫先生为什叫自己杨某?难道他其实是羊吗?”
罗飨慢悠悠地按下楼层,道:“哦,麻辣烫只是艺名。他大名叫杨国福。”
他诺皱皱眉,总觉得这个名字甚是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晃着脑袋,决计抛诸脑后。又道:“那你刚刚和麻辣烫先生说什呀?”他好像不是很高兴呢。
罗飨抬眼盯着楼层显示屏,闻言只是简单地答道:“没什,只是让他干点活儿而已。”
他诺懵懵懂懂地点点头。
罗飨嗤笑声。莫说野性直觉,他诺这只小海獭本能比许多家养小动物都来得退化。
他诺听出小老板笑意里嘲弄,装作听不懂,顾左右而言他。
罗飨拧把小海獭耳朵。
他诺夸张地哎哟叫出声,嚷嚷道:“你弄疼。”
罗飨看着他,面色很平静,说出来话语却十分残忍。“要扣你可爱值。”
罗飨笑笑,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既然坐上这个位子,总得付出点代价。”领着五险金不干活,世上哪有这等便宜事。
他诺总觉得这句话是种隐晦暗示。他可不是光吃不干活獭。他顿时立正站好,收紧小腹,目不斜视,不敢再多话。直到两人下电梯,重回人界,他诺才重新活跃起来,迫不及待地提醒着小老板。
“这下们可以去找林洲先生吧。”
罗飨脸失忆模样,皱着眉头,露出为难神色。
他诺紧张地提起口气,生怕小老板临时反悔。他可不想自己只獭在毛春城里跑来跑去,那样太无趣——哪怕他以前直如此。但人嘛总是有朋友之后才开始感觉到寂寞。更何况,他现在可是随时随地都可能出现意外状况脆弱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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