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诺勉强从罗飨手中保住脆弱耳朵,捂着脑袋就地滚,迅速远离小老板。他对圆耳朵由于特别小,平时可以很好地藏在毛毛里,没想到小老板下手如此黑,这样都能揪到。他泪眼汪汪地望向罗飨,鼓起腮帮子。
罗飨心满意足地笑笑,显然没有丝毫歉意,继而又自顾自沉思起来。碧雾和碧烟故事里还有处疑点。碧雾作为只绿猫鹊,哪怕成精,也没有办法日夜不停地飞,以己之力穿越大洋,赶追轮船。“你再说说,那只鸟是怎和你形容分手原因?”他问道。
他诺本来想生会儿气,但是罗飨表情是那样认真,他不禁也严肃起来,努力思索片刻,道:“碧烟说,她只记得自己在海上飘荡大概个月才上岸,上岸后很快碧雾就追过来。他看起来很狼狈,身上不少羽毛都残破,整整休整个月才缓过来。碧烟觉得很奇怪,在这样糟糕状态下,理论上碧雾是无法长时间飞行,更何况是在海上进行无间歇飞行。而且,她从未听说族内有谁能够像海鸟般在海面上翱翔,碧雾之前也从未显现这样天赋。他们两只伺机逃离人类魔爪,兜兜转转,在毛春城安顿下来。等碧雾彻底恢复后,碧烟也尝试着问过他,但奇怪是,碧雾什也不肯说,而且变得很多愁善感。他们两只虽然历经磨难,却并没有因此拉近距离,反而因为莫名其妙隔阂而渐离渐远。”
说道这里,他诺也忧伤地叹口气,感慨道:“果然异性恋很辛苦呢。”
罗飨噎下,好奇道:“小时候谁带你?”
他诺道:“那时候爸爸妈妈忙着生小弟弟和小妹妹,不能过多照顾,所以是哥哥们带,而大哥陪时间最久。”说到这,他诺满是依恋地陷入回忆,“大哥很厉害,他是家里兄弟姐妹中第个成精,他知道各种各样有趣事情,会给讲故事,还会教做獭精道理。”和懒散后进他诺不同,水獭大哥从小聪慧过獭,学业有成,当年更是以业务知识考试第名好成绩拿到成精资格证书,令水獭家骄傲好长段时间。
罗飨又露出那副言难尽古怪表情,心道,果然幼教非常重要。“这些都暂且不提吧。”他打断小海獭回忆,“你继续说说那两只鸟事儿。”
他诺揉揉脸,又想会儿,慢吞吞道:“碧烟说,那段时间,她刚刚在成精协会登记,正努力适应毛春城新生活,压力特别大。后来她和碧雾冷战,直到有天晚上,那是个月飞风高凉风凛冽夜晚……”
“直接说重点。”
“哦。”他诺又抓抓肚皮,继续说道,“就是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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