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文恩弹了一会儿,说不想弹了,何跃搂着他不让走,“不行,你都能教猫弹,我也得把你教会了,快点。”
猫蹲在一边看热闹,常文恩简直要烦死了,他最讨厌练大字和弹钢琴了,捏着何跃的手腕说:“不弹了吧,我错了,我不让猫弹了,你放过我吧。”
何跃觉得好笑,抱着他亲了一会,拿冰凉的手伸进他衣服里摸,常文恩唔了一声,抱着他的胳膊蹭了蹭,觉得何跃的手在自己身前流连,他往后仰,何跃抱着他,猫又走过来抻着脖子看,常文恩伸手去逗猫,突然觉得自己脖子上疼了一下,是何跃在上面咬了一口。
二人对视了一会,刚要往卧室走,余春蜓和何华寅就回来了,他们俩赶紧分开,余春蜓说:“恩恩过来吃草莓,刚摘的,可甜了。”
冬天的草莓个头一般都很大,余春蜓拿回来的却挺小,但是很红,也很甜,常文恩跑过去洗了吃,何跃蹲在地上看猫,猫又“哈”了一下,转身走掉了。
舒了一口气,他说:“撑死我了!”
何跃过去给他揉肚子,常文恩又哼哼唧唧的,“可是那个螃蟹真好吃。”
他上了大学以后就总是省着用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已经很久没吃过螃蟹了,何跃掀开他的衬衫,把脸贴在他的肚子上蹭了蹭,“明天还给你买。”
离过年还有不到半个月,常文恩没什么事情做,每天三顿按时吃了饭,就是抱着猫玩儿,家里的小英短也很亲他,他一坐在沙发上,那猫就跳过来蹭脸,何跃一过来抱常文恩,小猫就要张嘴“哈”一下,常文恩赶紧挠挠它下巴,“快走快走,要挠你了。”
这天余春蜓和何华寅出门了,何跃也出去不知道做什么了,常文恩自己在家里待着,撸了一会儿猫,又抱着猫去弹钢琴。
常文恩吃了草莓,拉着何跃想出去走走,他总在家待着,人都没精神了。何跃揽着他的肩膀回卧室让他换衣服,把常文恩脱的只剩一条内裤,离远了点打量,心想胖了吗?好像是胖了一点,他走过去摸了摸常文恩的腿,去衣柜里给他挑了套衣服,看他换好了,
他已经忘的差不多了,乱七八糟的弹了一会儿,猫跳过来和它闹着玩。何跃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常文恩在教猫弹钢琴。
他捏着猫的爪子往钢琴上拍,一本正经地对猫说:“注意指法。”
何跃忍不住笑出声,常文恩赶紧把猫给放走了,何跃笑的肩膀直抖,走到他身后抱着他,“你这是教咱家猫弹钢琴呢?自己还会弹吗?”
“我没有!”常文恩习惯性地嘴硬,“你管我。”
何跃在他脸上亲了亲,微微带着寒气的身体与他的背贴着,抓着他的手放在钢琴上,“手掌抬起来,注意指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