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分手
吗？”常文恩说。
“……当然没分手啊，你什
意思？”
“没分手，阿姨和叔叔也知道，还去你家过年干什，惹他们生气吗，在哪里都能过，还能赚点零花钱，无所谓
。”
何跃很久都没有说话，他盯着手机屏幕看，不知道说什好，常文恩不想他难做，自己退
步，他能怎做呢？强行带着常文恩回家，谁都不会开心，他更不可能不回家，陪常文恩在外面过年，余春蜓和常瀚已经够容忍，他做到这步就叫过分。
何跃只记得那年冬天国内雪下特别大，他提前回国去看常文恩，航班延误将近七个小时，到以后常文恩去机场接他，穿件很薄羽绒服，冻微微发抖，他看见何跃，跑过来抱他下，何跃
，那时候们同学还偷拍你，她说你发现也没生气，后来们就起去看你嘛——感觉你好可爱啊哈哈。”
“……”常文恩说：“回去，再见，谢谢你给介绍这个兼职，以后要是还需要话可以再联系。”
苏蔷摆摆手，两个人就分开。后来常文恩才知道，苏蔷已经大三，艺术系，成绩不太好，因为把时间都用到赚钱上，她家里情况好像也有点复杂，常文恩没有过问，其实他觉得苏蔷真很厉害，他活十几年，虽然是个爹不疼娘不爱命，但是没有为钱愁过，小时候吃穿也要比别人好，最近还是自己赚钱，才知道赚钱不容易，平时生活费省着花，吃饭总省不，想把何跃卡里缺口补上，可能要等到明年。
常文恩脚腕还没好利索，就接着去奶茶店打工，那段时间课又挺多，几个教学楼来回跑，周三和周五最后两节课还要过条街去校区外面小教室。因为经常走动，他脚好很慢，等彻底好，已经快要放寒假。
何跃那天给他电话，他刚下上午第二节课，准备去图书馆复习，何跃不大高兴，问他为什直不回微信。
“昨天看见时候你已经睡啊。”常文恩拿手捂住个哈欠，“电话挂吧，别浪费钱，微信说。”
“不挂。”何跃不知道在做什，常文恩听见那边哗啦啦地响，“你到底在忙什，学习有这忙吗？可能提前几天回国，先去找你，然后你和起回家。”
常文恩沉默会儿，把电话挂，微信给何跃：信号不好，听不清，微信说吧。
他接电话时候，有些担心自己说错话，打字能更流畅表达，可何跃好像被他挂电话更不高兴，问他到底怎。
常文恩犹豫下，和他说实话，何跃在那边很坚决地不同意，问他：“你是不是又犯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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