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管怎说,要换太子。”高铭半卧着,单手撑脑袋看花荣,“唉,就怕官家身体倍儿棒,郓王做四十年太子,那可真是班底老臣。”
郓王能对太子动手,但对他
其实从除太子肃王和花荣之外,那七个人着手调查,必然会有眉目。
关键是谁会去查,赵楷是皇城司把手,自己查自己吗?
花荣道:“恐怕连太子本人也得认下这个哑巴亏。毕竟没有真凭实据,连根郓王玉石俱焚都做不到。他被废黜已成定局,以后还得仰仗弟弟鼻息过活,他也不会想得罪未来皇帝吧。”
“做个太平王爷,未必是坏事。”高铭心想,至少不会做出搞封建迷信打开城门和以皇帝身份主动跑金军大营当人质这种事。
他因为身体残疾导致没法继承皇位,还能赢得点同情,总比赵楷往他身上栽别罪名被废黜强。
,没任何妨碍,就是出汗时候,眉骨处擦伤有点疼,他会皱下眉,除此之外,跟平时都样。
接着两人相拥而眠,毕竟不管是体育活动还是其他活动,都很累人。
可能是睡得早关系,高铭醒来,发现外面天还没亮,他翻身,花荣就道:“你醒?”
“是啊,像这样整日为家国大事殚精竭虑人怎能睡懒觉?”高铭调笑道。
花荣轻笑,“信。”
不过,这桩马球案,肯定会成为未来史学家研究课题之。
估计会衍生出很多猜想。
花荣揣测道:“越想郓王嫌疑越大,应该是上次被你鼓动夺嫡之后,直伺机而动,终于等到马球比赛这个绝佳机会,击致命。不过,这样挺好,要不出手,出手就将对手打得再无还手余地。”
自古以来,储君之争,危害最大就是悬而不决,不停互相谋害拉人站队,导致政局动荡。
赵楷这次干脆利落,免去许多麻烦。
“说真,这宿脑子很乱,做好几个关于马球梦。”
花荣把他往里揽揽,给他安全感,“你这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过,话说回来,你觉得是郓王手笔吗?除之外,还有禁军和皇城司人,如果他们受郓王委托,只需找准时机,将马球打到太子脸上。金人内讧正好送上门来好机会,就被这个人抓住。”
“但真是郓王吗?”高铭纠结下,就下,“是就是吧,反正事情都出。太子残废,皇位肯定是郓王,就算在场有人看到是谁打出马球击伤太子,也不会说出来,这不是跟未来皇帝为敌,没人会那傻。”
这种事不会叫花荣这种已经混出地位人干,出岔子不好收尾。
越平平无奇,越可能是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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