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蔡京担心地问道。
用那道院墙做什
？
“你们看就知道
。”高铭对凌振道：“你去点着吧。”
众人就见凌振朝那院子走去。
高铭也回归到人群中，特意站到萧文殊身旁。
高铭这边鼓捣出火器，花荣那边也得有点动向吧。
况且依照童贯
性格，练兵这事落到别人身上，他不可能不派人探查。
“不知道。”童贯给出三个字，见蔡京似乎不信，压低声音道：“校场两边都是高墙，苍蝇都飞不进去。”
蔡京安慰道：“他
个毛头小子带群兵油子，怕丢丑，不敢叫外人看到罢……”
说到丢丑，他们不禁看向刚刚到来辽国驻汴梁使节萧文殊。
蔡京指望高俅找人愿望落空，便直接上疏皇帝，如果火器不成，在辽国人那里露怯，对大宋不利。
赵佶轻描淡写地道：“郓王都告诉朕，没甚要紧。你去看看，正好回来与朕说。”
蔡京不知道郓王跟皇帝说什，但明显皇帝更听亲儿子。
蔡京颗忐忑老心脏，惴惴不安，他有预感，高铭这小子又要搞事。
使辽失败，他反倒越挫越勇。
萧文殊用余光瞥眼高铭，才侧过脸，皮笑肉不笑地道：“久闻高大人威名，今日得此见，真乃人中龙凤。”
高铭却没闲心跟他客套，见四周人注意力都在凌振身上，身子朝萧文殊倾斜，低声道：“那日离开辽国，
曾说过，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爷去找兀术。”
他相信他们离开那天，就凭耶律大石心思，不可能不派人路监视。
他话定传到耶律大石耳中。
此人常年待在汴梁，除逢年过节代表辽国给大宋皇帝送祝福外，也负责在两国间传递消息。
辽国免除岁币，他心里自然是不满意，但出于礼节，有事心里装，与宋国诸臣打招呼寒暄。
表面上看起来没什变化。
等人都到齐，高铭才离开郓王，站到众人跟前道：“今天叫大家来，不为别。大家看到，前面那个砖墙？那里本来是个大户人家别墅，听说闹鬼，就没人住。”
此处离难道院墙足有百来步，但还是能看清，那是个高大院墙，垒得很结实。
不知道这次又要弄出什事来。
—
约定当天，是个假阴天，加之郊外风大，萧瑟荒凉，叫人心里发慌。
受邀请人陆续到达，蔡京算是来得早，但他到时候，郓王和高铭就已经到，两人直在说话，不时指着远处比划什。
蔡京去和郓王请过安，就在旁静静等待，等童贯来，他低声问他，“花荣那边有什消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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