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什计划?”
“没有。”
“你连也瞒着?”
“真没有,啊,住手,好痒!”
王黼抱着被子站在帐外,就听里面高铭笑个不停。
他、他都看到什?天啊——
他走正好,花荣还有话跟高铭说,“你怎对耶律大石这上心?刚才还主动过去说话。”
“吃醋啦?”
花荣勾唇哼,“怎可能,他摘掉帽子,你准跑。”
高铭抿嘴笑,身为辽国贵族,耶律大石定有个地中海式髡发发型,“跟他交好,当然是想他以后在宋辽关系里卖力斡旋。爱诗词,肯定不是坏人。”
个帐内。
这个时节在野外住宿,高铭怕冷,叫花荣搂着睡,彼此取暖。
留下王黼裹着被子瑟瑟发抖,不时瞧眼相拥高铭跟花荣,多少有些羡慕。
高铭仰头看花荣,苦兮兮地道:“还有点冷,想喝点酒。”
花荣就微微坐起来,拿过酒袋,先含口酒,然后俯身嘴对嘴渡给高铭。
他搓搓脸,重新确认遍记忆,他刚才绝对没看错,高铭跟花荣……
高俅知道吗?
对,最重要事,不要让契丹人知道,否则还不知道会怎鄙夷宋人。
春寒料峭夜晚,王黼听着帐内欢声笑语,深深地为国家颜面担忧着。
花荣笑道:“别扯。”
“好吧,是挺扯,其实想说,女真崛起,势不可挡,未来也会成为宋国大患,虽然辽国现在也是隐患,但他们毕竟接受中原文化,多少还有底线,而女真野人般,不知仁义礼智信是何物,如同个没有任何道德约束怪物,两者选择,选辽。助辽与金抗衡,叫他们相互消耗。”
“官家可还要你谈减免岁币事呢,他不会助辽。”
“不仅要谈减免岁币事,还要跟辽国谈割让幽云十六州给大宋呢。”
花荣愣,不等他说什,就听高铭继续道:“算,就是想想,还是睡吧,梦里什都有。”
高铭咽掉,笑道:“难怪塞外人爱喝烈酒,可以理解,这太冷。”
花荣道:“还喝吗?”
此时他看到旁王黼呆若木鸡地看着他俩,显然被他俩举动惊到。
花荣也没搭理他,见高铭点头,就又饮口渡给他。
王黼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抱着被子,猫着腰逃出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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