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到自己屋内,花荣气道:“就这让他回去?岂有此理,他进谗言害你,现在却想独善其身,哪有这样好事。不如等他回去半路上,叫史进带人装作劫匪打他顿也好!”
高铭朝花荣笑道:“诶呦呦,心这黑啊?”
花荣哼笑道:“心黑是为谁?”
高铭微笑看张御医,不用说,他肯定被王黼买通。
等到时候皇帝问起来,他还能作证,至于安道全,毕竟不是皇家御医,说话没权威。
王黼这病装定,他当初推荐高铭出使辽国,纯粹是为坑他,没想到高铭反手就跟官家说,将他带上。
那北地是什地方?各种未开化野蛮人杂居,民风彪悍,辽主耶律延禧甚是残,bao,周围人都被砍个不少,何况是北方找他谈判减少岁币南国人。
所以只要有口气,他就不会北上,除非没这口气。
脸堆笑走上前,“王大人,咱们使团中大夫安道全,也给你瞧过,他说没瞧出任何问题,这是怎回事呢?”
他也懒得给王黼留面子。
他们这次北上,高铭就怕水土不服生病,将安道全也带上。
虽然也有随行太医院大夫,但为保险,高铭还是去请安道全。
安道全听说要去辽国,百般推辞,不过看到金灿灿小金条,还是决定铤而走险,富贵险中求,干票大,收拾收拾包袱就随使团来。
他也知道高铭看穿,但那又如何?他就不信高铭敢不顾他身体安危,发非要他北上。
大家同朝为官,抬头不见低头见,他就不信高铭能做这绝。
果然,就见高铭叹道:“王大人,真不能动吗?”
王黼黯然含泪点头,“恐怕真不能帮助正使北上。没想到国家正是用人之际,却这般无能,真是恨自己!”说罢,狠狠捶床板,表现他心有余而力不足。
高铭面上微笑,“既然如此,就不打扰大人,你好好休息吧。不行话,就送你回东京调养。”就和花荣离开。
而王黼有幸成为他第个医治对象,问诊结果,他如实告诉高铭,王黼根本没什病,就算有病也是心病,不敢北上,被吓病。
本来高铭就觉得王黼是装病,有大夫诊断结果,就更加肯定。
王黼叹道:“那安道全个民间有医,如何信得,太医院张大夫,说邪气入体,如果不静养,怕是挺不过多久。”
言下之意,你那个安道全没资质,得听太医院专家,他说有病,就是有病!
而旁太医院大夫立即将之前说过说辞搬出来,说大堆医学名词,其实就句话,王大人快不行,必须回东京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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