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登时恼火,见他推,指着他气道:“你这厮怎不告诉?!”
老都管悲痛地看着太尉,“怕您受不,再说,衙内恐怕只是时兴起,过几日就腻。”
“这种事就不能开
定是赵楫自己病秧子没朋友,嫉妒自己儿子跟花荣。
高俅坐在轿子里,恨恨地想。
但是,脑海里却不受控制浮现幕幕,儿子跟花荣相处画面,如何说笑,如何对视,还有那次狩猎他们在林子里以及元宵次日,两人睡懒觉被他撞见样子……
啊!高俅好似脑袋被人桶刀,虽然痛,但好像瞬间打通思路。
轿子回到太尉府,才停下,他就撩起衣摆,发挥当年踢蹴鞠能耐,溜烟跑回后院,大叫道:“衙内呢!叫衙内过来!”
有番滋味。”
梁师成听这话,觉得不太妙,找个借口就离开。
留下高俅头雾水看赵楫,你在说什玩意,怎听着怪怪?
赵楫见高俅脸迷茫,笑得更加嘲讽,“花荣三翻四次救高铭,真是感天动地,恐怕对自己家眷也就这个程度。两人岁数相当,却都不娶亲,真是默契啊。”
你到底想说什,高俅时没听懂,但心头也隐约觉得事情好像不妙,“殿下到底想说什?”、
老都管听闻太尉叫喊,上前道:“太尉,衙内还在皇城司没回来。”
“花荣呢?”
老都管不待见花荣,表情别扭地道:“应该还在军中吧,反正今天没来。”
高俅之前不曾留心下人表情,现在看老都管样子,立刻警觉起来,“你跟说实话,你怎看花荣?”见老都管不回答,又想起赵楫话,把揪住他衣襟,狠狠问道:“跟说实话,衙内是不是和花荣有问题?”
老都管不会主动说,但被高俅质问就不想隐瞒,痛苦地点头,“太尉,您终于发现。”
赵楫也就不卖关子,直接给高俅致死打击,“今年元宵节,本王看到花荣在街上亲高铭,而高铭可没拒绝意思。”
高俅脑袋嗡嗡作响,好像那日烈酒上头,有点头重脚轻,恼然道:“胡说!”但随即意识到自己失态,咬牙对赵楫道:“当日街上人多,肯定是人影相错,叫殿下看错。他们彼此间情深义重,殿下怎能误解他们?”
赵楫淡定冷笑,“是,难怪都瞒着你个人。你想想,连本王在街上都目睹过,别人岂能看不到,你不如回府问问下人。或者你自己留心点。”
高俅不想再跟赵楫说话,这个人着实可恨,自家儿子救他,他非但不念好,还诋毁他,“殿下自便,告辞。”
这种疯言疯语似诋毁,别想动摇他对儿子和花荣信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