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出这口恶气,谈何容易,那高铭是皇帝宠臣,就是
“殿下?殿下?”
听到周围随从叫他,赵楫如梦初醒,深吸几口气,面色如霜,又瞥那渐渐远去两人眼才走。
赵楫呆坐屋内,眼前再次浮现高铭和花荣浓情蜜意模样。
他发现个可悲事实,他自始至终都没有位置,甚至高铭都没怎正眼瞧过他眼。
元宵节之后,他也打听过高铭和花荣关系,听着那些惊心动魄故事,他几乎死心,那样生死相随关系,不是他能介入。
花荣看看周围,华灯初上,但街上仍然有不少人,他就推辞道:“算,还是给你牵马吧。”
高铭就拽他,口吻撒娇似:“不管,你快上来。”
燕青在旁只是笑。
花荣本来也是愿意,高铭这央求当即就答应,翻身上马拽着缰绳,和高铭打码向前走。
高铭就和燕青挥手:“再见。”
功。”
“借你吉言。”高铭和燕青推杯换盏,直到华灯初上,才出酒楼。
高铭正要上马车,就见远处有个人打马而来,正是花荣,此时燕青还没有离去,笑着说道:“花将军莫不是来接高大人。”
高铭心里笑道,当然是来接。
花荣下马,对高铭说道:“去你家,听说你出来赴宴,就过来看看。你们已经喝完吗?”
但是今天在丰乐楼再次见到他们,他心中又被狠狠捅刀,正因为永远介入不才显得可悲。
他甚至没有上场资格。
在这样情绪下,他当夜病倒,他甚至有种预感,如果不能将心里这口烦闷郁结之气消化掉。
他恐怕没法活下。
他身边太监跟他朝夕相处,岂能不知道王爷心思,看出来王爷这是心有不甘,不把这口恶气出,这人怕是好不。
两人共乘马,却不知这切正被另个人看在眼里。
二楼围栏处站着个人,此时正死死地盯着骑马远去两人。
他本来已经试着躲避高铭,却不想今日来丰乐楼听曲子,又见到高铭和花荣。
元宵节情景,历历在目,他甚至分辨不出来究竟是现在眼前情景残忍,还是元宵节那日更叫他伤心。
或者说都样,都戳得他心里发疼。
燕青笑道:“本来也打算请花将军,但是去你府上,说你在军中,于是便先和高大人小叙杯。”
“这个不打紧,来日方长。”花荣更关心高铭:“既然喝好,那就将人接走。”
高铭道:“不想坐轿子,怪闷。喝酒正好想吹吹凉风。”
花荣就笑道:“那好,扶你上马。”
高铭翻身上马,还招呼花荣:“你也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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