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楫愣,你竟然承认,你不应该辩白反驳,将自己描述成大功无私,为国为民忠臣吗?怎能如此直白表现出幸灾乐祸嘴脸。
但凡是个要面子正常人都不会如此干脆承认吧,这
自打高铭从梁山回来,围绕在父皇身边那些蝇营狗苟之人,被他口气扫荡多少个?
开始是杨戬,现在又轮到朱勔。
赵楷相信,自己对他评价是正确。
赵楫见哥哥还在袒护高铭,脸酸,当即告辞,转身出门。
走到廊下,却正好叫他反感头顶高铭躬身在那里候着,想来是在等候三哥召见,不禁斜眼瞟他下。
勔拿下收监,相关家属仆从营下狱,押送东京裁决!”
赵楫朝死期将至朱勔勾唇冷笑声,这种蠹虫早该收拾,只恨他倒台太晚。
他发现高铭也露出高兴神色,不禁冷冷想,又少跟个宠臣与你竞争,你真是得意。
——
朱勔倒,但是冉冉升起另个比朱勔还讨人嫌佞臣,却是赵楫不愿意看到
高铭自然捕捉到这个白眼,心想,你瞪干什玩意,御医怎没好给你治治脑子,就把你放出来,但脸上客气道:“荆王殿下。”
“朱勔倒,有些人可要得意。你说呢?”赵楫想听高铭如何辩解这件事,他也好趁机在打击他番。
不成想,高铭竟然承认,“是,殿下,朱勔倒,肯定有人要得意。”
赵楫被高铭气笑,更加直来直去,“那,那个人是不是你?”
“回殿下,是,臣很高兴。”
于是,他找到机会,对他三哥道:“这高铭就不是什好东西,就不信他没看出来花魁比赛致命缺点。可他没有阻止,选择放任自流。他就是想让朱勔闯祸,然后借皇家手除掉朱勔。他竟然连皇家也敢设计,看这样人,才最不该留着。某种程度上比朱勔还可恨。”
对这个体弱多病弟弟,赵楷还算有耐心,便给他多讲些道理,“权臣之术,在于怎利用皇帝信任和其他*员疏漏,来达到自己目,就算高铭发现朱勔纰漏而没有加以提醒,他做得也不算出格。况且不让朱勔捅这大娄子,你确定,父皇会彻底处死他吗?他虽然叫问罪朱勔,但可说会如何惩罚朱勔。他这多年替父皇办这多事,说不定心软就将他轻轻放下。”
赵楷深知父亲优柔寡断,朝令夕改,这就是他为什没有道杭州就急着问罪朱勔原因。
“三哥,说到底,这还是高铭和朱勔之间宠臣争夺战,只是咱们和他都想叫朱勔死透罢。”
赵楷直接反驳弟弟观点,“不这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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