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本来称病不做评委,说出去已经不好听,你临阵脱逃,他反而去做评委。到时候给官家奏折里,他会怎写这件事?”
朱勖额头渗出层冷汗,“高铭会说,是咱们家故意不给官家花石纲出力,而他则成尽心尽力忠心臣子。”
朱勔表情凝重点头,现在这个情况看起来,简直就像朱家不为官家花石纲费心,各种找借口。
朱勖担心道:“哥,现在怎办?”
骂人不敢,翻白眼总没人管吧。
朱勖在各种白眼仁中,“落荒而逃”。
李清照夫妻也明白,去掉最高估价和最低估价后,起主导作用还是他们夫妇。
朱勖跑,高铭自己顶替上来,“他走,那就由来做评委吧。”
反正会去掉最高价格和最低价格,而李清照夫妇价格不会差太多,就最大程度保证中位数。
选中观众则是贯。
这不纯属闹事。
没想到主持人看,却不慌不忙笑道:“现在价格出来,去掉个最高价格百万贯,去掉个最低价格贯,保留三个中间价格,最后价格是十六万贯。”
众人皆是惊,尤其是朱勖,瞪向高铭,就见高铭朝他勾起嘴角,露出抹坏笑。
仿佛在说,傻吧?没想到吧?
“罢,就叫高铭折腾去吧,他过不多久就走,杭州还是咱们天下。先按兵不动,免得做多错多。”朱勔道:“他就是飘来朵云彩,下点雨罢
至于观众,捣不捣乱不重要,让他们参与,是为保证趣味性,免得没人买门票。
其实,高铭早料到朱勖会中途弃权,他就是来搞破坏,当发现破坏不时候,他肯定会走。
因而高铭早有准备,作为主办人之,他早就掌握内幕,哪块石头大致多少价位,他都门清。
——
朱勖回到家就找哥哥诉苦,将刚才发生事说遍,本以为哥哥会帮着他骂高铭,没想到哥哥听却朝他叹气,“你落入高铭这恶贼圈套。”
观众也没想到会这样处理,但随后就恍然大悟,“就是嘛,这样才公平,免得有人捣乱。对,上面那个故意捣乱,赶紧下来,换上去,比他公正。”
都不用官差来撵,捣乱人就被观众哄下来。
至于朱勖,要不是碍于他家势力,估计也哄他,因为不敢出声,所以现场人都冷冷看他。
朱勖从来没次见识过这多白眼,加上刚才他出价直接被排除,当即就撂挑子不干,“高大人,头晕,想回家。”
本来朱家名声就不怎样,现在捣乱不成又要临阵脱逃,在现场人又送朱勖波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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