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勔无奈申辩道:“高大人,怎会因为这点小事跟动干戈?!”
高铭觉得朱勔没说假话,在他心里,这种受害百姓没有千也有八百,小事桩,真不至于。
“哼!”高铭冷笑道:“那夺朱大人应奉局职位也是小事?”
你有动机,你就认得!
朱勔指天发誓,“圣上叫你提举应奉局,朱勔就是长两个脑袋也不敢有异议啊。”
高铭则表现得很冷淡,“怎敢打扰朱大人呢?”
毕竟昨天刚被“某人刺杀”,此时“凶手”就站在跟前,他态度必须是这样。
朱勔赶紧道:“昨天高大人在城外遭遇,听说,真是,方腊胆子实在太大,占周遭州县还不够,竟然胆敢行刺朝廷命官!”
他得跟高铭澄清,是方腊人下手。
他是冤枉,无辜啊。
没等多久,朱勔就听到高铭进城消息,赶紧换件正式衣裳,主动去见高铭,亲力亲为辟谣。
这个时候,如果闭门不出,就更显得他嫌疑大。
高铭初来乍到,带着自己人马,暂时住到江南应奉局衙门内。
这里人,虽然都是朱勔手下,但是高铭是带着圣旨来,表面上都客客气气,谁也不敢表露出任何不满。
高铭叫人收拾出来个干净房间,作为自己在杭州住所。
高铭挑眉,“那朱大人毫无不满,支持在杭州履行自己职务喽?”
话说
高铭嘲讽道:“是啊,方腊人消息还真是灵通啊,前脚刚接状子,后脚就遇刺。幸好早有预感,否则就真叫人剁。”
朱勔硬着头皮道:“什状子?”
按照高铭脾气,暗杀自己人站在自己跟前,是绝对不能忍,于是他也真没忍,“你等下!”转身回里屋,等会出来,将团白绢扔到朱勔身上,“你说呢?!本来不打算理会此事,没想到你下手这狠!”
朱勔看这白绢上血字陈述事实,不由得愣,原来有这样事吗?仔细回忆下,隐约有这个模糊印象。
因为花石纲,他牵连百姓太多,怎可能各个都记得。
下午没什事,安排手下做大扫除,将房间陈设都摆放好,让自己尽量住得舒适。
忙完这些,已经到傍晚,高铭正打算带着随从出门吃点杭州本地特色菜馆,就听人禀报说朱大人来。
在高铭意料中,“叫他进来吧。”随后就见朱勔身影出现窗格上,路移动到门口。
“高大人,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你怎也不提前叫人进城告诉声,你看,怠慢不是?”
朱勔态度热情,就跟高铭给他送过礼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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