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信当即恼火,气笑,“你们就是这做生意?姑娘进屋里头,还能叫出去?”
鸨母犯难道:“这、这个……”
彭信喝口酒,“倒要看看是什人这猖狂。”借着酒劲,大步流星来到隔壁房间门口,脚踹开门,走进去,“你——唔——”
紧接着他就被人捂住口鼻,押到桌前死死按住。
彭信见对面是个清秀年轻男子,桌子上没有任何酒水,他周围站着四个精干打手,这哪里是来喝花酒,分明是有目。
时迁有点懵,“咱们不找关系好,找和江颜关系差?”
“有时候,你敌人比你朋友更解你。”高铭道:“尤其这种互相争宠,恐怕他早就暗地里把江颜给调查几百遍。”
估计江颜有什黑料,他早搜罗筐。
时迁听得连连点头,“没错,没错,是这样。”同行是冤家,冤家才解冤家,什鸡毛蒜皮狗屁倒灶事都清清楚楚。
高铭摩拳擦掌,“就这家伙,赶紧叫上几个人,逮他!”
在屋内看圈,吐口唾沫走。”
“就这些吗?”
时迁点头,失望道:“就这些,好像并没有什重要情报,那朱老爷并没有喃喃自语。”
“呃……”高铭看着时迁,“也不是没有收获,觉得这里面有个人能为咱们提供情报。”
“您是说那个伤心丫鬟?”
难道是赌坊来找他讨债,他盲求饶道:“再宽限几天,定把钱还上。”
就听对方不屑轻笑,“们不是赌坊人,不过听你好像很缺钱,如果你老实回答问题,可以给你
——
彭信心情好极,个人在翠韵楼包个房间,点满满桌子酒菜,连姑娘都口气叫五个。
那个招人嫌江颜可算死,叫他整天跟别人欠他八万吊钱样丧着个脸。
这下好,丧着丧着真丧死。
“来,喝它。”彭信正把杯酒往姑娘嘴里灌,这时鸨母走进来,对他赔笑道:“公子,隔壁客人说听到您这里头姑娘唱得好听,想叫姑娘们过去,您看……”
高铭摇头,“是那个最后进来吐口水少年。”
“为什?”怎看都是那个丫鬟跟江颜关系好吧。
“那个丫鬟虽然掉眼泪,但她个丫鬟,可能只是对江颜暗中有好感而已,至少江颜并没有告诉她,否则她也不会这难过,简单来说,她就个局外人。”高铭分析道。
时迁听得愣,“所以最后没哭那个少年,知道江颜没死?”
“不,他应该也不知道江颜是假死。但是他朝江颜屋里吐口水,说明他俩关系很差,差到对反死都不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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