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赐懒得理他,起身就要走,江颜拦住他,“冤家宜解不宜结
殷天赐认,“好吧。”
可如果给花荣四分之,他应该得剩下四分之三,为什衙内告诉他,他只有半。
“也拿四分之。”高铭不客气道。
殷天赐怔。
高铭拿扇子打下殷天赐脑瓜顶,“这叫讼师费,否则你以为白帮你索赔啊!抽佣金听过没?”
半个时辰后。
高铭点下小匣子里银子,对朱冲道:“数目都对,那这件事就算,以后殷天赐保证见到江颜就跟没看到样,绝对不会主动找他麻烦,但如果他主动找殷天赐麻烦,殷天赐也不会放过他!”
朱冲憋气道:“你们记得这话,反正们颜儿是不会再搭理你,如果殷天赐主动找他麻烦,那咱们就新仇旧恨起算。”
朱冲撂下狠话,领着官家走。
出门,他就狠狠拿拐杖抽下空气,仿佛打是高铭。
天赐听,找太师,找郓王,还要见官家?他害怕同时竟然有点小期待。
朱冲把甩开高铭,“你不要胡闹!”
蔡京、郓王闲得没事才会管朱家和高家人打架斗殴这点小事,高铭年纪轻,可能在外人眼里是年轻不懂事,但朱冲把年纪,还跟着闹,找人评理时候就已经输。
最重要是,他已经发现自己不占理,如果这两位真很管,只要殷天赐亮出满身伤,再找来附近住处做证人,失败定是他。
高铭寸步不让,“私赔钱你不干,叫人秉公审理你不愿意,你到底想怎样?你总得选个吧?”
殷天赐苦着脸,“以前没有,但从今天开始听过。”
——
拿钱,殷天赐按照约定,看都不看江颜眼,当他不存在。
如此相安无事过三五天,殷天赐觉得这事已经过去,自此井水不犯河水。
这日下学,殷天赐收拾东西要走,但忽然感到头顶有阴影,抬头就见江颜站在他眼前。
最后他还是赔钱事,而且数目还不小。
这叫什事儿,明明是来兴师问罪,反倒被高衙内给勒索。
殷天赐高兴看着箱子里银子,“竟然赔这多?!”伸手去摸银子,可还没摸到,就被高铭扇柄给打回去,“还没分完呢,只有半是你。”
“半?”
高铭对旁花容道:“这里四分之是你。”然后对殷天赐道:“否则白教你啊?”
朱冲看着高铭,感到自己脑袋阵痛,两个太阳穴血管蹦蹦乱跳,“你……”
“选个吧。”高铭哼道。
“……”朱冲咬牙。
花荣站在门口,抱着肩膀看,等待最终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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