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见到高铭,激动几步窜上来,“衙内——您都回来?”
他离开之前,他记得事情才进展到衙内假投降不成,被杨志和史进救回梁山,没想到,过个年,衙内就平平安安回来。
“年前就回来,倒是你,去哪儿?问爹,他还神神秘秘不说。”高铭觉得时迁这种人才,也该去皇城司,“还打算给你安排个新差事呢。”
提到他最近做差事,时迁神秘压低声音,“太尉吩咐小去找种东西,费些力气,但总算被小找见。衙内若是愿意,可随来,那东西刚运送进府。”
高铭好奇心被勾起来,叫时迁带路,“那就看看吧。”和花荣起往个稍偏院子走。
唉,你们这些弱鸡,看高衙内教你们喝酒。
酒过三巡,已经有下属发晕。
酒过六巡,已经有人里倒歪斜,趴桌不起。
酒过八巡,有人已经躺到桌下。
酒过是十巡,只有寂寞高铭自己坐在椅子上,孤独看着群醉死过去,不省人事下属。
杨戬敢这干捞钱,当时是皇帝在后面袒护。
只要皇帝还待见他,他就什都敢做。
果不其然,郓王接到文书就跟没接到样,什事都没变,仿佛这件事从没发生过样。
反正该高铭做,他已经做到,其余也不归他管。
不过,总体来说,过年时间还是很清闲,点个卯,剩下时间在衙门各处巡视串门,跟下属们寒暄。
进间屋子,高铭迎面就看到只雪白鹿趴在堆稻草上,嘴里嚼着树枝,双略带惊恐大眼睛闪闪发亮看着他们。
“这是……”只得白化病鹿?
“这是祥瑞。”时迁道:“太尉说,官家是道君皇帝,叫去
他拂拂衣袖,转身离开酒楼,并对店掌柜道:“把账记在躺在桌下那个人身上。”
酒足饭饱,身酒气高铭高高兴兴坐着轿子回家去。
刚进府门,下轿子,就见花荣打外面进来,事实证明,花荣不仅眼神好使,鼻子也灵,还没走近高铭呢,就道:“你喝酒?”
“应酬。”
花荣也没多问,两人并肩往院内走,忽然,就见前方出现个人身影,正是消失多日时迁。
遇到推脱不开酒席,上班时间也出去应酬。
令人意外是,竟然有人想灌他酒,高铭就往坏处揣测,大概是想让这个纨绔子弟撒酒疯出点丑。
高铭就笑,你们这些文臣那点酒量还好意思拿出来显摆?
老子在梁山时候可是跟鲁智深对饮过,鲁智深你们知道吗?能自己喝桶酒那种。
就是其他好汉,也是论坛来喝,就差也是大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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