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是宋家长子,未来是要继承家业,没想到却接连翻船,成贼寇不说,现在连娶妻生子后路都觉绝。
“兄弟们都看着,若是违背,怎有脸出门。”宋江含泪道:“爹,儿子生只想行忠义之事,报效朝廷,再不想因为女人误事,弟弟还可以娶妻,延续宋家香火。”
宋太公可接受不这个说法,抡起拐杖狠狠打宋江脊背几下,“孽子、孽子!”
宋清忙劝父亲,将他老人家扶走去休息。
当他出来,见哥哥宋江还跪在地上,也来扶哥哥,“你也起来吧。”
统统都有答案。
看到高铭和史进在起,他在无意识吃醋,等知道史进有相好女子李瑞兰,他觉得史进没威胁,又对他释怀。
他喜欢高铭,不是朋友之间肝胆相照那种,而是想和他彼此唯做夫妻那种。
……怎会这样?他花荣,堂堂七尺男儿,究竟是哪里出岔子,竟然会对同样是男人好朋友产生情愫。
定是整日待在起关系,他跟高铭现在抬头不见低头见,试着慢慢分开,他可能就调整回正常自己。
他记得清清楚楚,当初他就坐在这个位置,大骂龙阳断袖,发誓不是那等有违人伦之人。
现在,脸疼。
花荣借口累,什都没说,直接倒在小榻上,背对着高铭躺着。
高铭便问:“你打算这睡?”
“嗯,太累,不想动。”
宋江这才起来,痛苦跺脚,“宋江人称孝义黑三郎,却连老父亲这点心愿都实现不,愧为人子啊。”
那孙小五是断袖,又无长辈要孝敬,他本就不喜欢
——
是夜,宋江跪在父亲宋太公跟前,头都不敢抬。
宋太公伸出枯柴般手指,颤抖着指向儿子,“你、你——”
宋清在旁劝道:“爹,您消消气,那个场合,哥哥别无选择,晁盖和孙小五都发誓,他若是不发誓要被好汉们看轻。”
宋太公垂泪,“那是不是以后有这誓言跟着,你就打算独身辈子?”
高铭想到他几次喝醉都是花荣帮他解衣盖被,朋友间应该互相帮助,便笑道:“要不然帮你吧,今天不累也不困。”
谁知道刚说完,就见刚才还说累得不想动花荣,蹭地坐起来,紧张朝他摇头,“不用不用,你快点自己睡罢!”
“好、好吧,明天再说吧。”见对方拒绝得这干脆,高铭拉上幔帐,去自己小天地睡。
花荣却睡不着,相反头脑前所未有清晰,因为切切,包括他之前纳闷烦躁情绪,在今天都有解释。
为什不愿意在东平府多待,为什讨厌史进,为什突然又对他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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