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说谁断袖呢?!他就是真落草为寇也不会做断袖!
尤其还说他和高铭是对,想到这里,花荣心脏猛地快跳几下,便更加觉得是周通气得自己心悸,越加睡不着。
高铭隔着帐子听到花荣不停翻身,心想这气性也忒大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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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满山寨都知道花荣把周通狠狠打顿,至于因为什三个人谁都不说,旁人也不知道。
鲁智深不能白来,由李忠招待顿酒肉,才大摇大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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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荣收拾完周通回来,还是吃不下晚饭,想起周通这几句话就气得心发慌,脸发热,心里窝火,“花荣堂堂七尺男儿,行端做得正,岂会是那种有违人伦断袖?!”
高铭在旁听着,他原本也很窝火,但是花荣比他更生气,他反而生不起气来,劝道:“他就是随口说说,要是和别人住在起,他为恶心,也得这说,应该不是针对你!”
“反正咱们是好兄弟,不是他说得那样,容不得他胡说诋毁!”
还有些交情,便请他过来。
鲁智深和李忠进院子,却不见花荣,便问几个缩头缩脑小喽啰,“那花荣呢?”
小喽啰如实回答,“打完人走掉。周头领没几个回合就被打翻在地,现在周头领身上没块好肉。”
李忠见这院子小喽啰们都忙来忙去,“那周头领呢,你们又在干什?”
“们在找绳子,周头领在坑里。”小喽啰复述道:“花头领最后将周头领扔到个废地窖里,他卡在里面,们正找绳子,准备套住他,将人拽出来。”
但就算不说,这也是关乎头领间和谐大事,除在屋里养伤周
“打都打过,消消气,犯不着因为他再动肝火,而且周通也说,他只是信口开河罢。”
和高铭想样,很多好汉平日只打熬筋骨,连女色都不近,就怕别人看不起,说他们近男色,可不得连肺都气炸。
花荣肺显然已经炸,先骂断袖分桃这种癖好,再骂周通,要不是天色已晚,估计还能去再,bao打周通次。
高铭又劝好会,花荣才消气点。
但晚上躺在床上睡觉,猛地想起周通话,还是气不打处来。
李忠听,只想扶额,怎被打得这惨。
鲁智深也曾经把周通打到过满地爬程度,不好说花荣下手太重,便道:“找绳子来,洒家把周头领拽出来。”
很快小喽啰找来绳索,套住卡住周通,叫鲁智深双手拉住绳索,把人从狭窄井口给拖上来。
鲁智深检查下,顶多伤筋,却没动骨,“死不,养养就好。”
周通哎呦哎呦惨叫,被小喽啰们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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