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败……
不!他不能输,不能输,脑海里满是这句话,只觉得后背冷汗层接着层出,手心里汗水,湿滑得几乎握不住兵器。
正此时,就见对方猛地打马过来,银枪快如闪电,朝他刺来。
他只觉得银影乱舞,便举起勾镰枪胡乱应付,不知怎地,等回过神来,就见对方兵器前缘已经到自己心口处,吓得慌忙拿兵器柄来挡。
但终究慢步,对方枪尖向上挑,不禁扬飞他兵器,下步对方锋利枪尖直接从他喉咙处向上划去,沿着喉结划到下颚,瞬间便是个血口子。
马洪仍旧不愿意起身,看着高铭几乎喊着道:“你非要如此吗?”
“没错,本府非要如此!”高铭大声道:“来人,取统制大人武器来!”
你今天上也得上,不上也得给老子上,老子必须要看你挨打!
马洪脑子昏昏涨涨都不知道自己怎骑到马上,胡乱拿过自己勾镰枪,上阵对敌。
他虽然是十六岁参军,至今三十年,但真正带兵打仗却没几次,多数是派手下牙将上阵杀敌,他则坐中军帐指挥,像这样大庭广众下,对,非死即伤时候更是绝无仅有。
焰嚣张,不停策马朝这边叫嚷,逼他出战。
他满头是汗,他有种预感,旦出战,结果不容乐观。
高铭见他不动弹,冷笑声:“怎,统制大人,身体不舒服吗?”
“……禀告大人,末将出门前,小酌几杯酒,此时觉得四肢无力。”此言出,演武厅下边将领们都听到,表情难掩失望,甚至有已经露出鄙夷神色。
平日统制大人耀武扬威,原来也是个没胆鼠辈。
他感到无数双眼睛看着他,满是殷切。
这场他绝对不能输比试,对方已经连胜三场,作为个无名氏,就算输,也够本。
但他不行,他是州统制,只许赢,不能输,输,便是满盘皆输。
州统制被个外来毛头小子打败马下,叫他如何面对众将士。
可他不如李原年轻,不如邱团练灵活,不如苗都监魁梧有力……
这种人是最受鄙视。
以前威望稀里哗啦碎地。
但高铭岂能放过他,径直走出演武厅,站在厅前,大声对场内兵卒道:“你们想不想看统制大人应战?”
兵卒们历来只有听令份,还是第次被询问自己意见,不知谁先喊嗓子:“想。”剩下声音便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很快就连成片,越来越大,最后几乎如同山呼般:“想!想!”
高铭满意转身看马洪,字字从牙缝里挤出来:“你听到外面呼声吧,统制大人,赶紧上马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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