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打哈欠,“凑合吧。”
等舒缓肩膀,高铭才挥手,“去办事吧。”将殷天赐打发。
——
殷天赐度日如年,给高铭端茶倒水捶肩捶腿。
高明在知府衙门后院歇息,躺在太师椅上,让殷天赐给自己扇风,过片刻,他睁开眼睛,
殷天赐赔笑,“姐姐和姐夫让来给您当差,服侍您饮食起居。是满心欢喜,能找到向衙内恕罪机会,真是件幸事。”
原来高廉两口子回去商量,确是这灾舅子惹祸,便罚他给高铭做奴仆偿罪。
这个姿态放得相当低,可见高廉夫妇是真怕高铭。
高铭正好口渴,接过茶水饮口,舒服出口气,朝殷天赐笑道:“那你得用心,在高唐州这年就靠你。”
年?!殷天赐笑容僵硬在脸上,但事已至此,只得提起口气赔笑,“是,衙内尽管差遣。”
准备就绪,就等吉日。”
高铭想想,“吉日是后天,那今天和明天,可以好好休息休息,等你送完亲没什事,咱们再去玩。”
花荣笑着点头,“你昨夜就没休息好,赶紧休息罢,不打扰你,回庄上看看,还有没有什纰漏。”说着,便站起身来。
高铭起身送他,“那咱们后天婚礼上再见。”
将花荣送到门口,看着他骑马离去,才伸着懒腰往回走。
高铭哪能待年,不过是吓唬他,“那好,现在就有件事差遣你去做。你带人去柴皇城庄上,把参随接回来。这是其,其二,你要朝柴皇城道歉,真诚,不掺假道歉,说你错,并且赔偿被你打坏器物和他额头伤势医药花费。”
跟得罪高铭比,给柴皇城道歉不叫个事,殷天赐口答应,“是,这就去办!”
“不急,等会去办不迟,刚起来,肩膀有些酸痛,你给捶捶再去。”高铭指指自己肩膀。
殷天赐哪敢不从,过来给高铭捶肩。
他家里也算殷实人家,从小到大都被人服侍,哪里伺候过人,但谁让对方是高衙内,只能硬着头皮上,还得边捶边问:“衙内,可好?”
整个知府衙门前后院都知道高衙内来,小心翼翼伺候着,高铭送完花荣回来,就被请到间清凉房间,点上安神香,帮他入眠。
高铭确实累,昨晚靠股怒气才不觉得困乏,如今吃饱喝足,倒头就睡。
觉醒来,已是下午,伸着懒腰坐起来,睡眼朦胧看周围,刚想唤丫鬟进来倒水,猛地就见殷天赐低着头站在门边。
见高铭醒,立刻上前斟茶,“衙内醒,口渴否?这茶刚沏好,您尝尝。”
高铭狐疑道:“你怎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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