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略显吃惊,“这是……”
“啊,没什,跟他闹着玩呢。”高铭把推开殷天赐,笑着道:“既然你来,就不玩。”说着走到牢门前,对他叔叔轻描淡写道:“那先出去,叔叔。”
牢里气味确实不好
高铭慢悠悠站起来,推殷天赐,“你以为是缺女人才来高唐州吗?!”对那几个小牢子道:“都出去!”
等那些人都走,殷天赐见高铭又不买账,几乎哭出来,跪下抱住高铭腿道:“衙内,您是爷爷,说吧,您到底想怎样?您就饶,从这牢里出去吧,您在这里,万被蚊虫叮咬,有个什三长两短,有几个脑袋也不够太尉砍!”
“滚,你才有三长两短!”高铭脚踹开他。
殷天赐是真没法子,跪在地上拽着高铭衣襟含泪道:“衙内,爷爷,是有眼不识泰山,在柴皇城庄园那事,是猪油蒙心,对您图谋不轨,您气不过,尽管打,来吧,打吧!求你!”
“你不是不让打吗?”
押在狱中,引来梁山攻打高唐州,攻破高唐州,把高廉家都杀。
就因为殷天赐这祸害精,导致高廉满门被梁山屠戮。
梁山借着要从高唐州救走柴进,发兵攻打高唐州,高廉不敌,最后结果是:把高廉家老小良贱三四十口,处斩於市,再把府库财帛仓粮米和高廉所有家产,尽数装载上山,得胜回梁山。
真是杀人全家,拿人家产。
光说后来高俅迫害已经招安宋江,梁山把他堂弟全家杀个干净,这仇高俅岂能不报。
“让,让,你打吧,狠狠打!”
说着,拿起高铭手就往自己脸上招呼。
这时就听到脚步声,高铭放眼看,就见高廉领着人往这边走,“嗯,就在这里,你既是他朋友,好好劝他吧,这里潮湿,莫坏衙内身体。”
“花荣?”高廉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花荣。
花荣知道高铭能闹,没想到他这能闹,此时就见殷天赐鼻涕把泪把跪在高铭跟前,听到动静,满脸泪痕回头,抽噎看他们。
真不知道宋江觉得招安后,还能平安当官自信是哪里来。
但不管怎说,事情开端就是殷天赐这个家伙,这次非得收拾收拾他,看他还威逼柴皇城,作威作福不。
正想着,牢门被打开,就见殷天赐带着几个小牢子端着酒菜走进来。
高铭扫眼,就看穿这几个小牢子分明是女扮男装,甚至都没怎用心伪装,就套身男装进来。
殷天赐弯腰赔笑,“衙内,之前都是错,您想住在这里也行,但不能亏自己,这几个小牢子都是伺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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