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不见,侄子作人能耐见长,他完全不是对手。
高铭推开他,往地上躺,“不想怎样!若是说现在,那就是不想看你们,都出去!”
高廉越发恨自己小舅
高铭瞄叔叔眼,“要出去也行,先让写封信。”
听这话,高廉连忙吩咐旁边师爷,“赶紧赶紧,快拿纸笔来。”
笔墨很快准备好,方才跟着刑名师爷那个小吏跪在地上给高铭充当桌子。
高廉笑道:“想写什,就赶紧写吧。”
众人目不转睛看着高铭,就见他蘸满墨汁,提笔写下:爹,速来救,叔叔虐待。
夫抡圆胳膊就给他巴掌,“不仅他打你,都要打你!”
“为什啊,姐夫!”殷天赐懵。
他姐姐前年才嫁给高廉做续弦,因为年轻貌美,又给高廉生个儿子,颇得宠爱,高廉对他自然也十分好,他仗着姐夫势,在高唐州横行霸道,从未有过阻碍。
高廉气得发抖,指着高铭道:“他是侄儿!”
殷天赐自然知道姐夫靠山是高俅,而高俅有个儿子,难道眼前这位就是高衙内高铭?
所有人阵眩晕,这封信要是发出去,高俅还不得灭高廉。
高廉立刻抢过纸笔,“贤侄,这是何必。叔叔也是不知情,这账不能算在身上啊。”说着又踹小舅子脚,“你这个畜生,整日怎告诫你,你句不听,给招来这大祸患。”
殷天赐见姐夫意思是要他人背锅,不敢不从,而且这件事确实是他惹出来,急得眼泪都下来,“衙内,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吧,从牢里出去,给您沐浴接风,有话好说。”
“不让写信是吧,那就不出去!”高铭接着嚷道:“周围人都听着,是高衙内,叔叔和他小舅子虐待,怕是等不到爹来救那天,若是爹来,你们要转述话啊!”
高廉听,魂都吓飞,把捂住侄子嘴,几乎要哭,“叔叔求你,你到底想在怎样?”
高铭躺在地上,噙着冷笑,伸手朝殷天赐打个招呼,咬牙切齿道:“又见面啊。”
殷天赐只觉得天旋地转,冷汗瞬间打湿后背衣衫,盯着高铭,好半晌才缓过神来,强行挤出笑容,“原、原来是高衙内,真是大水冲龙王庙,家人不认识家人。”
高铭完全不领情,“姓高,你姓殷,谁跟你家人。”
高廉恨不得当场拆小舅子,但眼下更要紧是安抚自己这个侄子,“好侄儿,不说他,和你总是家人吧,这大牢里凉,咱们赶紧出去吧,别落下病根。”
高铭要是有个闪失,简直无法想象高俅得怎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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