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这行人罪行,分开关押,高铭、时迁、老都管各自关在个牢房里。
殷天赐眼见牢门关闭,隔着牢门对高铭露出邪恶笑容,“你越是反抗越是有趣,等到你遍体鳞伤,早晚哭着跪地求。”
高铭嗤之以鼻,“呸!”
殷天赐也回以声重重哼,拂袖而去。
高衙内去高唐州知府衙门简直就和回家没两样,听到这话,参随们都松口气。
殷天赐瞪向时迁,“来人,他也是要犯之,也抓起来。”
时迁冤枉,“诶,这关什事啊。”刚才还看热闹,这会就被逮,但衙内没吩咐,他也不能反抗,乖乖叫人捆,“轻点轻点。”
殷天赐又瞥向老都管,“还有你!”
老都管就更冤,他自始至终都没说句话,也被捆上,气呼呼看殷天赐,“你且闹吧,看你能闹到什时候。”
不必纠结,将们押送知府大牢便是,就不信这青天白日没有讲理地方。”
柴皇城哎呀叹,对高铭道:“他就是高知府小舅子,你去那里讲理?”
这时时迁和站在门边老都管都知道这个闹事少年是谁。
时迁忍不住想笑,知道衙内要做什,秉着看热闹不嫌事大心理,不急不躁。
老都管捂眼睛,衙内又胡闹,算,他管不。
殷天赐得意哼笑,“老杂毛!嘴还挺硬!看你能硬到什时候。”
殷天赐虽然脸上还火辣辣疼,但想到对方就要自投罗网被他百般折磨,不觉笑出来,“好,现在就送你们进去!现在就走,待走到城门时,正好天亮!”
衙内老都管和时迁都被抓走,剩下太尉府参随们面面相觑,过会,等行人出门,有人小声嘀咕道:“姓殷惨。”
柴皇城不放心高铭,吩咐自家管家多带几个人跟着,必要时向高知府送些银两,不要给这年轻后生吃太多苦。
在高铭配合下,他顺利被关高唐州知府大牢。
等闹到他叔叔高廉那里,叫他收拾烂摊子吧。
高铭大声道:“那又如何?相信高知府会秉公执法,之所以打他,完全是他图谋不轨在先。柴员外放心,不会反抗,尽管将等送到知府大牢。”
“你太年轻,真是涉世不深。”柴皇城惋惜对高铭道:“你不能去啊。”
“相信大宋律法,也相信高知府,自己惹得祸,不会连累你们庄上,废话不多说,走罢。”说完,就跟大义凛然出门,对参随们道:“去趟知府衙门说理,你们在此不要走动,看好行李。”
他被关起来,反而更有利于闹腾他叔叔。现在打殷天赐,说不定叔叔背地里还要心疼这个小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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