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这时问他,“听儿意思,
花荣袖手立在旁,给高俅让路,让走到高铭床前。
高铭见他爹,立刻找到“罪魁祸首”,“补药迟得太多,害看花荣考试时候流鼻血,你看看这衣襟上都是。”
高俅当即拿出老套甩锅法,“让他进来!”
这个他是指已经在外面候着大夫,衙内流鼻血,第个问罪就是他。
大夫猫着腰进来,检查高铭后,忍不住道:“小医之前就说过衙内虚不受补,要循序渐进,太尉您非说……”
马车上只有他俩,没有旁人,高铭便吐槽赵楷,“郓王还开玩笑,说是看你骑射看到流鼻血,你以后从燕青嘴里听到可别信。”
他是那种没见过世面人。
花荣愣下后,便嘴角挂着笑意,扭头看向窗外,不发言。
“你笑什?难道你信郓王说?”
花荣摇头笑道:“不信。”
怎地就流鼻血。”
“不,是说现在。”花荣盯着他道,说着掏出自己手帕递给高铭,“快擦擦。”
高铭接过帕子,他自己都无奈,他成手帕杀手,他自己、燕青慕容彦泽赵楷,包括花荣,无幸免。
这时赵楷笑道:“既然你这位朋友也比完,你这个状况就不要这里,赶紧回去吧。”
“那、就不打扰各位雅兴,先回去。”高铭苦着脸道。
高俅瞪眼:“嗯?你医术不精,却惯会推卸责任!”
高铭看不下去,打断他爹,听专业人员怎讲吧,“大夫,以后是不是要减量?”
“……总之,衙内这个情况,药量减少到之前三成即可。”
高铭点头,“这里没什事,你下去吧。”
等大夫下去,花荣见衙内也安康,这里没他什事,便告辞要走。
高铭也懒得解释,本来是平等朋友,但从郓王嘴里说出来,搞得好像他崇拜花荣似,没面子。
花荣将高铭送到卧房,让丫鬟打冷水给他敷鼻子,微微叹气,“每次送你回来,不是受伤喝醉就是流鼻血,不知太尉怎想。”
说曹操曹操到,花荣刚提到高俅,就听丫鬟低声唤道:“太尉。”
花荣回头就见高俅阔步走进来,
儿子有事他从来冲在第线。
燕青和慕容彦泽也要送,但赵楷道:“你们再陪本王看会。”这句话出,两人就不能走,只好让花荣单独送高铭回去。
坐到马车里,花荣担心道:“好端端,怎还流上鼻血?你想到原因吗?”
高铭叹气,“没事,就是瞎乱补弄。”
将得到皇帝赐补品事说,
花荣听,暂时松口气,“如果真是这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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