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许多日没来国子监,今日
高铭见他爹大早绷着脸走进来,有点紧张道:“爹……”
“来看看你是不是早起,准备去国子监。”
高铭赶紧买个乖,笑眯眯道:“那您现在看到都收拾好,是不是觉得特欣慰。”
“欣慰个屁!”高俅气道。
堂堂太尉,大早居然爆粗口,高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您怎,这大气。”
既然答应老爹,就定要做到。
丫鬟们有给高铭换衣服,也有收拾被褥。
高铭回头见个丫鬟掀起被子,对着褥子上水渍露出疑惑表情,他马上解释道:“是茶壶水洒,别瞎猜啊!”
丫鬟哪敢瞎猜,高铭说什就是什,“奴婢们知道,这就收拾下去,给您拿床新。”
有句俗话,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翔也是翔,水湿掉裤裆,不是那啥也是那啥。
时迁抱歉笑,“仅此次,小人万万不敢有下次。”话音落,沿着屋梁走掉。
高铭长舒口气,仰躺在床上。
时迁这人,应该靠得住,毕竟他投梁山后,并没有做出背叛梁山举动。
本质上不是个容易叛主人。
至于某些好汉,那可说不准,就比如矮脚虎王英。
高俅道:“你昨晚上不在家,别以为不知道,你要玩也要掌握分寸!年纪轻轻,身体就弄坏,以后可怎办。”
高铭搞清楚状况,冤枉大叫,“再说遍,那是茶水!在被窝里喝茶不小心洒。”
高俅摆手,“不要再解释,国子监放学不要乱跑,赶紧回来,安排个大夫给你把把脉。都怪以前太惯着你,让你不知节制,唉。”说完,痛心瞍高铭眼,摇头叹气走。
高铭对着老爹背影,痛苦伸出手,无力哀嚎,“……那真是茶水啊……”
——
“不用换新,就是茶水,晒干不耽误事。”
丫鬟抱着褥子,“奴婢们知道,但今天确实到换新被褥日子。”
“哦,这样啊。”高铭半信半疑道:“那你们收拾下去吧。”
丫鬟们抱着被褥下去,走到门口,正好撞见进门高俅。
高俅眼尖,眼就看到褥子上那片水渍,脸下子阴沉下来。
这家伙以前是个脚夫,半路把雇主杀,吞没雇主银两,后来做起山大王,还喝人心汤。
别说是好汉,连个人都算不上。
高铭正乱七八糟想着,就见门被打开,几个丫鬟走进来。
见他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小心问,“衙内,您自个醒,时辰到,您还去国子监吗?”
“去啊,怎不去。”高铭腾地坐起来,“给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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