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实在想太累,加之冰块惬意,他趴在桌上小憩会。
睡着睡着,他觉得越来越冷,心说不应该啊,冰块早就融化差不多,这个考棚又晒又闷,怎会冷?
猛地惊醒,就看到桌前站着个脸色煞白糟老头子,年纪约莫得有七十岁,瘦得两颊凹陷,笑嘴里七扭八歪都是黄牙。
王瑞倒吸口冷气:“你谁啊?”
“呔!对老前辈不好好请教,竟然还这般无礼!你看看做文章,臭不可闻!定考不中!”
心里烦躁,加上考棚里闷热,王瑞扯扯领子,拿袖子扇着凉风,可点不解热。
正犯愁时候,抬头,看到何云站在他跟前,吓得他点困意都没有,压低声音道:“你怎来?”
何云笑道:“你定热吧,给你送盆冰。”说完,将盆冒着白气冰,搁到桌子上。
王瑞顿时感觉清凉不少,惬意低头往冰上靠拢,享受着让人通透凉意。
何云搂过他啄下嘴:“还需要什?”
给发个蜡烛个炭火盆。
蜡烛是晚上照明用,火盆则是给热干粮,在考完之前,需要直待在考棚内。
王瑞上次就抱怨过,如果有幽闭恐惧症定做不官。
好在他是第二次应秋试,见识过这些,适应性应该比上次要强。
考试分三场,分别是九日,十二日,和十五日,而这场考试考得经义,就是所谓八股文,重中之重。
王瑞就不乐意听,尊老爱
王瑞回过神来,推他:“你快出去,别打扰思路,你亲,脑子里就都是你,将四书五经都挤出去,快走,不要再来。”
“真?那个时辰后再来给你送盆冰吧。”
“不用,热就脱!别干扰!”王瑞将人往外推:“你来,没灵感。”
“行行行,都听你!”考生真是惹不起。
何云身子歪,被推出考棚,王瑞顺着考棚缝隙往外瞅,看不到何云身影,只要他用隐身法走掉,坐回椅子,抽筋拔骨继续想中股两句。
因为是首场考试,八股做得不好,后面两场卷子,考官看都不会看,八股若是答废,则整个秋试都废。
时辰到,考题被发下来后,考棚落锁,剩下时间全靠考生自己发挥利用。
王瑞先不急,打开包袱吃点心,大致翻阅下试题,嘿,别说,感觉比上次好太多,不是两眼抹黑,而是思路涌动,有下笔冲动。
不过考得是质量而不是速度,晚上还要在这里过夜,时间充足。
他慢悠悠酝酿着,先写个草稿,不急不缓修改着,但不过中股两句怎写都写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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