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彦波跟着她进来,道:“你从今以后就是个人,无依无靠,不嫌弃话,可以到家来,收留你。”
“……”
“你何必冷着张脸,别忘你是什身份。你上次没将白十三郎杀掉,都没跟你计较。”虽然没杀掉,但是吓吓那个臭狐狸也好。
她冷漠回眸,唰下将利刃亮出来:“之前全因为母亲年纪大,不方便出逃,所以才忍受你威胁,如今她已经故去,再无顾忌!再为父报仇之前,要先解决你!”
顾彦波吓得呆,向后躲闪:“你别胡来啊。”
王瑞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对何云道:“咱们走吧,顾彦波这家伙多行不义必自毙,狐狸不对付他,这位姑娘也不会饶他。”
何云巴不得王瑞说“走人”话,立即放开她,揽着心上人肩膀,往远处走。
等他们身影消失在视线内,女子终于能动,拾起剑柄,眼神中燃起恨意。
将威胁自己人反杀……
她无功而返,回到自家内,却不见母亲,房前屋后找圈不见人,便去外面找。
呢,诶,难不成你钟情于他?不是吧,你看起来颇有侠客风范,品味没这差吧。”
女子不能动,忙大声反驳:“怎会钟情于他?!”
是因为顾彦波看到她肋下受伤,知道她是刺杀权阉刺客,以揭发她相威胁,让她杀掉白狐狸。
她父亲被权阉构陷所害,她隐姓埋名在此地就是为报仇,决不能在这之前被揭发。
若不是她还有耳聋老母需要赡养,她也不会受顾彦波威胁。
但却只
最后在山坳发现母亲,原来是为采野菜摔倒。
将摔伤母亲背回家中,真如那人所说,照顾三日后,母亲便伤重不治病故。
从今以后,她便是孤身个人,再无牵挂。
将母亲下葬后,她回屋子收拾东西,却看到顾彦波等在门口,他假惺惺道:“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
“……”她没理他,抬腿进屋内。
“那你为什帮他?”王瑞撇嘴:“如果有人威胁,肯定不会受威胁帮他做坏事,反而会将威胁人反杀。”
“反杀?难道你没有亲人,怎可以在当地犯案。而且比起杀人,自然是杀狐狸更省力。”
王瑞咧嘴:“合该狐狸就低人等?不过,你现在发现吧,杀狐狸更难,因为有们保护。”
何云抓过这女子手,略略扫:“你只需再赡养你母亲三天,再那之后,你应该想想明白,是对付顾彦波还是对付们。”
女子眼眶中涌出泪水:“三天?”但见这人会用法术,所说应该不是假,将嘴唇咬出片白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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