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酒壶往酒杯内斟酒,
蝴蝶耐心继续劝:“知道你内心还在怀疑,怀疑这里究竟是不是黄粱梦,你想想,黄粱梦主人公卢生是什际遇?
他娶名门出身妻子,中进士,做宰相,帮助皇帝开疆扩土,位极人臣,甚至封为国公,子孙满堂,作为臣子,最辉煌生不过如此。
你现在正走在卢生道路上,你现在中解元,不久就会中状元,然后娶位高门出身妻子,你真想要这样生活吗?而且还是五十年。”
王瑞挖挖耳朵:“嗯……五十年啊,确好久。”
“真很想见你,你难道不想见吗?你解下腰带,悬在房梁上,最多刻钟,咱们就能相见。”
本来王瑞喝酒,脑子就乱,这会听“何云”话,脑子就更乱。
“……怀疑现在就在做梦,喝很多酒,或许已经睡,此刻就在睡梦中。”
蝴蝶道:“你掐自己下,感到疼,就是醒着。”
“如果感到疼痛,就确定是清醒话,现在如何确定是在黄粱梦中呢?现在分不清真假。”
蝴蝶语气明显急躁起来:“醉酒做是简单梦,没有法术在里面,掐下当然感觉不到疼。黄粱梦可是厉害法阵,让你感受就和真实样,不能把两者相提并论。看你也是醉,去洗把脸醒醒酒罢。”
王瑞凝眉,似乎在拿主意:“嗯……其实这段日子,真想很想念你,简直比妹妹和范十娘被陆判换头那会还想你,当然,这说,不是说你是金大腿,而是真想表达,想你。”
“都知道,那你就快点来找吧,在这边等你。”
“嗯,这次咱们见面后,再也不沾花惹草,和狐狸接吻那件事,咱们就揭过去吧。”
“好,言为定,都过去,你醒来后,咱们重新开始。”
王瑞很“很感动”:“好,容喝净这杯酒,便上路!”
王瑞觉得有点道理,走进屏风里,洗把脸。
洗过后,果然觉得清醒多,继续回到桌前琢磨黄粱梦事情。
“你就没别法子?非要z.sha不可?怕疼啊。”王瑞愁眉苦脸道:“娘拿鸡毛掸子抽几下,都受不,别说自尽,没这个胆子,你有没有什舒服z.sha方法啊?”
“z.sha哪有舒服,你且忍忍,你在这里死,那边立刻就会醒来,就在你身边,如果你觉得疼,定想法子帮你缓解。”蝴蝶循循善诱:“你越拖,胆子越小,男子汉大丈夫鼓作气,找根绳子挂,很简单。”
王瑞咂咂嘴,副踌躇不决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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