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痛快痛快!”
何云愣怔,惊异于他对疼痛享受。
他看得出来,他不是假称,而是真正享受这痛楚。
他无比嫌恶看向金世成,怎会有这种人。
他又看眼床上酣睡王瑞,外面
婴儿自然不会回答他,知府便道:“养你到七岁,你若是这只坏掉眼睛能好,就认为你是来建楼,将你好生抚养,如果你到七岁眼疾不好,还更厉害,就认为你是来拆楼,将你送到庙里去。”
说完,抱着婴儿往回走,边走边嘀咕:“诡异僧道,唉,刚才可能是哪里来仙人来消遣罢。”
何云带着捆得跟粽子样金世成回到王瑞房内,亟不可待道:“将他叫醒。”
金世成被捆像头待宰猪,却没点紧张,淡定自若反笑道:“天虚子,你是怕他在梦中经历太久,将你忘掉吗?
黄粱梦可以叫人历经荣华富贵,最后知晓人世无常,归隐山林。你小白脸这会正在梦里娶媳妇做高官呢,等他醒来,你们相隔几十年,他早将你抛到脑后。”
何破解之法?”
“随贫僧遁入空门罢。”金世成向婴儿露出得意神色,卞胭脂啊卞胭脂,你曾被白家父子教授法术,已经算是罗教门下信徒,入罗教,生生死死,生生世世都是教人,休想逃走。
婴儿全然不知道自己要面对命运,闭着眼睛酣睡着。
知府看眼婴儿,几乎没有任何心里挣扎:“那就由大师带走吧。”
个妾生孩子,又是这种来历,知府没有点心理负担。
何云最害怕就是这个,王瑞与他感情才刚刚开始,他在梦中若是度过几十年,定会将他忘记。
纵然他天或者三天后醒来,他可能已经将他忘记,就算记得,恐怕也没有感情。
何云没有时间慢慢折磨金世成,速战速决。
他伸手在他额头画个符文,口中念念有词,随着咒语声传入金世成耳中,他便觉得把看不见利刃刺进他皮肉中,正沿着他骨肉贴合处割着。
剧烈疼痛让他几乎昏死过去,但同样这种凌驾于切痛感之上骨肉分离痛楚,叫他兴奋。
就在金世成准备接过婴儿瞬间,突然道蓝芒狠狠抽在他手上,打他后退几步。
接着这蓝芒化作条绳索,嗖嗖几声便缠绕在他身上,将他死死捆住。
“大、大师?”知府想上前又不敢。
而这时,他眼前猛地出现个道士,抓住这个行脚僧转圈,两个人都不见。
知府揉揉眼睛,又低头看看怀里婴儿,半晌才叹道:“你究竟是来建楼,还是来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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