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习?”姥姥有点懵,现在什状况啊,你居然还想温书?你是没搞清楚状况吗?
“是啊,学习,难不成和你聊天吗?”王瑞白她眼后,开始叨咕:“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中,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故天将
姥姥勃然大怒,但又不能抽他,只暗暗咬牙,将王瑞身上精元血气往自己这边又吸食些,叫这小子虚弱,他那张嘴就没力气叨叨。
“……说,你悠着点啊,将吸食死,你怎拿当挡箭牌?”
王瑞说完,便感觉血气逆流,竟然又原路输送回来。
韦兴贤呆怔看着眼前切,他对王瑞是彻底佩服五体投地,这般境地之下,不禁没黯然颓丧,反而跟这树妖斗智斗勇。
他是没这个胆量。
姥说到此处,突然惊雷般吼道:“还不快滚回去叫人!”
韦知县吓得抖,对树干处道:“儿子,你别怕,爹这就回去叫人。”说着提着官袍朝城里跑去。
姥姥多年积郁烦闷扫而空,舒坦啊舒坦极。
“呕,还‘会死哦’,哦什哦啊,真肉麻,够恶心。”
姥姥忽然听到句刺耳话,这把声音她认识,就是那个混账王瑞。
姥姥咬牙切齿瞪向王瑞,这臭小子真是烦人,遇到被树吸食这恐怖事情,居然还能如此淡定,想必将希望寄托在他那道士朋友身上,认为自己能够获救:“呵呵,你觉得你那道士朋友能救你?你觉得他能如何救你呢?贸然杀,你也会死。”
“他不会来……”王瑞落寞回答:“你为什不信呢?”
他前前后后经历这多事情,承受力直在稳步提升,不就是被树控制,与树同生共死,他之前还变过羊,差点被烹饪呢。
“别以为会上你当,呵呵。”姥姥阴险笑。
王瑞叹道:“爱信不信吧,别跟说话,要温习。”
“闭嘴!”姥姥甩起枝桠,狠狠给王瑞所在地方下,可刚甩完,她自己感到火辣辣疼。
王瑞哼哼冷笑,他被姥姥根茎完全控制住,无数条根茎分别刺入他脑袋血管和心脏,像是做某种神经连接手术般,他肉体感官完全和姥姥相连,所以姥姥死,他会死,但他疼,姥姥同样不好过。
同体共生,便是如此。
之前他不停说话,姥姥想堵住他嘴巴,结果被他狠咬口枝桠,疼得他俩齐叫嚷,可谓两败俱伤。
他叹气道:“说你恶心,不是性别歧视,不搞那种偏见。只是这个人吧,外貌歧视,你长得这丑,撒娇发嗲真很恶心啊,下次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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